周六下午,我提前半小时到达了酒店。
1608房是行政套房,宽敞的落地窗外是城市全景。
我拉上纱帘,让阳光变得柔和而暧昧。
床头柜上放着我提前准备好的东西——一瓶红酒,两只高脚杯,还有一盒未拆封的避孕套。
三点整,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婉清姐站在门外。
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长风衣,里面是黑色的蕾丝连衣裙,丝袜包裹的长腿下是一双细跟高跟鞋。她的妆容比平时精致,唇膏是诱人的樱桃红。
你……你好。她紧张地绞着手指,眼神飘忽不定。
我微笑着将她拉进房间,顺手关上门。迟到两分钟,我捏了捏她的脸颊,要惩罚。
她的脸瞬间红了,却在我俯身吻她时主动仰起头。
这个吻比在休息间时更加热烈。她的风衣滑落在地,我的手探进她的裙摆,指尖触到丝袜的蕾丝花边。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却没有推开我。
想我了吗?我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问。
她的回答是一个更加用力的拥抱。
我抱着婉清姐柔软的身体,鼻尖轻轻蹭着她发烫的耳垂,感受着她急促的呼吸喷洒在我颈侧的热度。
洗干净了吗?我低声问道,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故意让吐息钻进她敏感的耳蜗。
她的身体明显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纤长的睫毛剧烈抖动着:洗了三遍……子枫……
我的手指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睁大迷蒙的双眼。
叫错了。我眯起眼睛,拇指摩挲着她微微张开的唇瓣,该叫我什么?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耳尖都染上了艳丽的粉色。
我看着她喉头滚动,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最终从颤抖的唇间挤出一个几不可闻的称呼:老…老公……
乖。我奖励般地吻了吻她的鼻尖,突然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啊!老…老公……她慌乱地改口,温软的唇瓣不经意擦过我的喉结,双腿下意识环住我的腰,丝袜包裹的膝盖内侧紧紧夹着我的侧腹。
这个称呼让她羞得浑身发抖,却莫名带着禁忌的快感,我重重吻住她。
这个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我先是含住她涂着樱桃唇膏的下唇,用牙齿轻轻厮磨,直到她发出吃痛的轻哼才松开,转而用舌尖撬开她微张的齿关。
她的舌尖怯生生地探出来,立刻被我缠住吮吸,甜腻的唇膏味道混合着她特有的气息在口腔里蔓延。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一点点软化,原本抵在我胸前的手慢慢攀上我的肩膀,指尖揪住我后脑的碎发。
她的呼吸越来越乱,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当我们唇舌交缠时,有来不及吞咽的银丝顺着她的唇角滑落。
抱着她走向大床的十几步路,我们的唇几乎没有分开过。
她的后背刚触到床垫,我就立刻压了上去,一手撑在她耳侧,一手捧住她的脸颊加深这个吻。
她的回应渐渐从生涩变得主动,甚至在我故意退开时,会无意识地仰起头追逐我的嘴唇。
当我们跌进柔软的大床时,她的长发在雪白的床单上铺散开来。我撑在她上方,指尖慢条斯理地挑开她连衣裙的肩带:再叫一声。
老公……这次她叫得更顺畅了些,声音却依然细如蚊呐,湿润的眼睛不敢直视我。
我奖励般地吻住她,手掌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下滑。她的身体比刚才更加柔软,像是被这个称呼抽走了所有力气,只能任由我摆布。
真乖。我咬着她锁骨轻笑,今晚会让你叫个够……
我的手指勾住婉清姐连衣裙的拉链,金属齿牙分离的细微声响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当衣料顺着她颤抖的肩膀滑落时,我的呼吸猛然一滞——黑色蕾丝的情趣内衣根本遮不住什么,半透明的布料下粉嫩的乳尖早已挺立,在空调冷风中微微发硬。
她的腰肢比想象中还要纤细,开档内裤的系带堪堪挂在胯骨上,露出光洁无毛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