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水花同时溅起。
“小姐!”
嬷嬷的叫声惹得前厅众人的注意。
“欸!”
萧长庭脑中瞬间空白,明明刚刚还是三个人排排蹲,怎么现在就只剩自己了?
那他。。。?
搬救兵!
他起身迅速向前厅跑去,将情况告诉同样赶来的众人。
落水的两人都是俯面跌入水中,池水清浅,却也足以让两个孩子浑身湿透。
楚玥呛了好几口水,头上的发带也在水中散开,浅宗的发丝似水草般漂浮在水面,惊慌之中死死攥着他的手不放。
谢衔星呛水后脑子也是一片空白,眼前漆黑一片,却也紧紧攥着她的手不放,几番针扎后,他觉得自己好像能触到池底,只是脚底打滑,始终站不稳妥。
感受到手边之人挣扎幅度越来越小,也顾不得自身,另一只手在手中胡乱靠近,碰到她身子后第一时间向上托,自己也找到支点,在池中站定。
“咳咳!”她感觉到自己的头露出了水面,本能让她大口呼吸。
他站稳后,才发现这水其实只到自己肩膀,可她的身形也刚好才到此。
等众人赶到,嬷嬷惊吓回神过后,只看到这样一副图景:
楚玥像只受惊的小兽般双手如藤曼紧紧环在他颈间,谢衔星双手撑着她,让她稳在自己肩上,慢慢迈步走向池边。
。。。。。。
“后来呢?”萧长庭从未记得自己小时候有这么一回事,听得傻了眼,但也没忘记追问。
江舞继续说:“落水后,两人都高烧不退,阿玥受了惊,落下病根,衔星倒是好些,只是醒来之后记不得落水一事,我们也都未再提。”
“这事是真是假?”他迟迟不肯信,“为何我一点都不记得?”
江舞说得口干舌燥,使了个眼神让萧忠继续说。
“是真的。我们也没必要编故事。”他说道,“你们儿时年幼,如今已经过了十四年,当然记不得,再说了,你又未落水,更是没什么记忆。”
“就因为这个,两家就断了往来?”
江舞说道:“兰秋因为要照顾阿玥,不再出府。你爹呢,心里过不去,自觉没脸面再去楚家,两家便渐渐断了联系。”
一时间沉寂,无人再说话。
萧忠面色凝重,其实近年来有想过主动再联系,特别是听闻这楚家丫头搬出府开了个药馆,只是当时战事告急,离京迫在眉睫。
本是想这次回京正式拜访,可谁曾想。。。
猛然,萧长庭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爹,都怪你,非说那玉佩好,玉佩好,让我好生戴着,弄得我小气。”
萧忠语重心长地朝他说:“这玉佩是陛下赏给你的,自是价值珍贵,让你收着也不肯,非要戴,若我不这么说,谁知道哪天丢了。你可知在朝堂上有多少人在盯着萧家,这玉佩若是落在有心之人手上,便是祸害。”
话落,他瞄了眼萧长庭腰间,眉头一皱,问道:“那玉佩呢?”
萧长庭听完故事,潇洒站起身,作势要出府。
萧忠见他不回,将人喊住继续追问:“你现在去哪儿?”
“去看看玉佩。”他回道,“顺便。。。”
“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