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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出门,出门也是被人拉到犄角旮旯里扒了衣服乱摸。那她就待在青楼里。实际上也好不到哪里去,反正还是要被操的。
到处是脂粉气,呛鼻。
按理来说是香的,女主只觉得让人作呕,因为闻过太多遍,甚至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这里被这种俗气的味道以及少男沐浴过后所残留的体香浸染。
性格活泼的少男一进屋如同鸟雀般飞到她怀里,慌慌张张扯开自己的面纱,踮起脚尖,扯住她的衣领下压,在她唇上印一个香甜的吻。
她依然是那副无聊呆板的神情,对吻毫无期待,对于面前人也如此。
真让人恼怒。
“阿姊抱抱我,好吗?”试图用哀求换取她的怜爱,眼盯着她,看久了手不自觉抚上她疏淡冷情的眉眼,细细摩挲。
她的性格和容貌差别有些大,长相是带着书卷气的冷,实际内里却是善良到愚笨的。
稍微语气软一点,她就会被迷惑——身侧的其他男子也明白这点。
这群故意要玩弄她的少男似乎存心吃准了她的软弱性情,趁她把他们搂在怀里毫无防备的时刻,把手伸进衣服里,用指腹一寸寸掠过她肋骨处所覆盖的温软丰盈。
衣服不知在何时被骗哄着褪去了大半,松松垮垮掉落在腰边,从脖子到腰,一路上的红痕让人无法忽略,清晰的指印和口脂所留下来的艳色在她每寸皮肉显现,透出可怜的红。
逼问她今天走在路上到底被多少人强行奸淫过。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齐家那对18岁的双胞胎嘬弄含咬了她的奶子说是在帮她通乳,县令家14岁的小儿子强行把她压在墙角亲了她的嘴,医馆里不满15岁小药童亲了亲了她的脸又抠了她湿软的穴,还有路上无数俊美男子“无意”崴脚扑到她怀里又隔着衣服抚摸她胸脯的轮廓。
路上那些人说了什么她有些记不清了,大抵是什么“奶子真肥”、“骚妇”、“把屁股撅起来,让我舔舔你流水的骚逼”、“奶子都熟透了,是要像怀孕的男子一样流奶水吗?”、“让我亲一下就好,绝不干什么别的”、“还没插进去怎么就湿成这样”、“黑逼怎么还这么紧,没被人操烂吗”
白腻的乳肉满是指印和清晰的齿印,一看就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揉捏舔舐的。
恩客们不管是活泼的还是冷情的还是平时就淡然的,此刻都恼了,在她胸口重新落下新的。
蒙住她的眼睛,让她辨别这是谁的手——这她怎么能辨别?
每天来的人这么多,连名字都记不得。
硬着头皮去摸,发觉有的青筋明显,有的指腹处显薄茧,但都是白嫩细腻的皮肤。
叫错了名字似乎不行,有惩罚。
几双手握住她纤细又微微有些肉感的柔软的腰抚摸,用爱慕的神情亲吻此处,如同卧伏在母亲腹部的婴孩。
其中一个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阴茎上。
肉物塞满,太涨太满,腹部显露出性器的轮廓。
“是一天不被操就骚到撅着屁股求肏吗?”清冷的年轻男子用帕子擦去她额间溢出的汗和眼角的泪,握住她的腰往里面深插。
媚肉紧紧吸附着阴茎,实在太紧,不轻不重地扇了下她的肥臀让她放松些。
面对诬陷想张嘴反驳,又被身边的另一个人堵住了嘴深吻,到最后,她被操得实在说不出话来,满眼发晕。
有时候是一个一个来,有的时候是一起。
还是一起来的时候更折磨。
她由于残疾的原因,走路一瘸一拐,常常被人搀着、抱着走,做爱时也是被人抱着插。
抱着入得更深,她只能配合着他们,迎合着他们的速度幅度摆弄腰臀。
下体的穴被几十根阴茎依次捅插,到最后被操得涕泪直流浑身发颤,湿软得不像话;逼口实在灌了太多精液,淅淅沥沥抽搐着吐出多余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