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的宝贝妹妹在他面前被人伤害。
虽然并不是他的责任,但一向疼爱自己的母亲,竟因此责怪了他几句。
可是,这根本不关他的事!
谁知道那个侍女会发疯?
而且妹妹为什么要惹那个侍女啊?
说起来,那个侍女还是母亲送给自己的,要说错,也是母亲的错,当初为什么要把那个疯子送给自己啊?
鹰司幸二心里觉得自己很委屈。
如果是其它人敢让他这么不爽,他早就拔刀砍死了。
可是,这个人是他母亲,他还是挺怕这个母亲的。
心情烦躁之下,他想到了来夕雾这里,只有在夕雾,他才能忘记那些烦恼。
“起身。”鹰司幸二摆了摆手。
夕雾直起腰肢。
所谓的起身,不是让夕雾站起来,而是跪坐着。
实际上,从现在开始到鹰司幸二离开,这段时间她都不能站立。
就算行走,也必须是“跪行”,以表示对夫君的尊敬。
而跪行,就是保持跪着的姿势,两手以拳撑地身体向前平移,腿和脚部必须保持跪姿,即从膝盖到脚背蹭着榻榻米向前移动。
这样的姿势对于站着的男人来说,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满足感和征服感。
夕雾不想惹事,就当入乡随俗了。
她心里有些庆幸自己此世的性别为女,如果自己是男孩,那么她现在就不是跪在榻榻米上,而是跪在屋子外肮脏、冰冷、坚硬的地面上了。
也不会被鹰司幸二这样温柔的对待,而是被随意命令,要是心情不好,还会被随手打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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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灌酒
鹰司幸二踱步走在前面,夕雾跪行跟在后面。
他在摆放菜肴的桌子前坐下,夕雾也快速来到他身边,颔首靠在其身旁。
鹰司幸二伸手揽住夕雾的纤细腰肢,稍稍用力,就将小美妾揽入怀里。
感受着美妾柔若无骨的腰肢,只觉软香入怀,心神摇曳。
他低头,上上下下地打量起着夕雾。
小美妾的娇躯玲珑窈窕,一头黑长发整齐笔直的垂在身后齐腰,身上只穿了一件绣满花朵的粉红羽织,腰间系一条黑色金纹镶边腰带。
羽织本来是套在正常和服外面的一层外套,但现在却是夕雾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
因为只有一层布,非常单薄,羽织的下摆是交叠在一起的,随着夕雾的动作微微挪动,偶尔露出两条修长的美腿。
夕雾见鹰司幸二盯着自己看,有些不解,在他怀里支起脑袋,疑惑道:“夫君,怎么了,夕儿脸上有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