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大醉了一场,头昏脑涨,浑身乏力,身体轻飘飘的,骨头软绵绵的。
但心里却有一种无法言语的充盈感,现在想来依旧回味无穷。
“夕儿,可还抱恙?”鹰司幸二问身边醒来的仙子般的人儿。
“无碍。”夕雾乖巧地点了点头,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娇怯笑意,支起身依偎在他胸膛。
“怎么了?”鹰司幸二疑惑夕雾的行为。
他可是知道面前这个小美人有多么娇羞,想让她主动,那可是千难万难。
不过还是顺势搂住了小美人柔若无骨的腰肢,软香入怀只恨不得将她永远融化到身体里。
夕雾的美眸闪动着光彩,仿佛眼睛中都是面前的男人。
痴痴道:“没什么,就是想这样抱着夫君。”
鹰司幸二顿时一股别样的幸福感充盈在心头,对这个美人愈发地爱得不可自拔。
他注意到夕雾的脸色有些苍白,美眸透露着一丝倦意,似乎没有睡好。
而眉宇间流露出的一丝春色,无声地显示少女疲倦的来源。
夕雾也确实没有睡好,虽说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鹰司幸二的吵声是货真价实的。
就像有一个喇叭在你旁边响,这种情况她如何睡得好。
鹰司幸二听见夕雾的话,心里一片柔软,脑子一热,就开始了男人的老毛病,信誓旦旦地给夕雾画大饼:“夕儿,我以后一定不会负你,这个家族我也会留给我们两人的后辈。”
“嗯~?!”夕雾先是一怔,随即就欣喜地点点头,“夫君对夕儿真好!”
她心里一点都不相信鹰司幸二的鬼话,因为这种话,她记得原身听无数男人对她母亲说过,但没有一个人真正做到。
“哈哈哈~”鹰司幸二笑了笑。
“嘿,夕儿你怎么穿了衣服?”他发现夕雾身上穿了一件肌襦袢。
按照规矩,她这样的妾在侍寝期间是不能穿衣服的。
“夕儿清晨起了一下夜,有点冷,就穿了件衣裳,夫君不喜欢的话,夕儿这就解了。”夕雾羞怯道,两只纤细玉手准备解衣。
“算了,不用了。”鹰司幸二摆摆手阻止了夕雾。
“年少即须臾。芳时偷得醉工夫。罗帐细垂银烛背,欢娱。豁得平生俊气无。”
书中的教训历历在目,一起不以为然,现在深以为意。
伤不起,伤不起,美人虽然好,可也真是刮骨刀啊,他现在算是深刻理解这句话了。
反正夕雾又不会跑,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嘛。
先保养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到时候有的是时间慢慢品尝美人的销魂。
思及此。
他没有继续躺着,而是准备起床。
“夫君,不多睡一会儿吗?”夕雾问道。
“不了,我要去练剑了,你继续休息吧。”鹰司幸二撑着腰地起身,坚持要早起去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