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的已经相当直白,这是知道他来了,故意勾他的?
然而,正和喜被斗争的祝云媱,根本没搭理人,还在奋力挣脱着脚尖。
“。。。。。。”
封朔捏着拳头,走到床边,扯开了喜被,搭在女人身上。
站姿笔直,五官凌厉,唇抿得很紧。
祝云媱的脚得到解放时,舒心地喟叹一声,脸埋到了枕头里。
腿盖好了,胳膊又跑出来了。
这睡姿,是从小娇生惯养出来的吧。
都结了婚的成年人了,还这么不懂事。
连睡觉都不会。
封朔利索转身,走到门边了,向后转了半圈,又给人把胳膊盖上了。
随即,大步流星地离开。
眼不见为净。
她刚到部队,就感冒生病,不太合适。
那样,又可以被她到处宣言,说自己欺负她了。
封朔去了客卧,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没有开灯,窗户留了一条缝。
夜风习习。
似乎还带着海浪的潮湿。
大红的喜被,龙凤呈祥,幕天席地,他被缠绕期间,视线彻底变得模糊,只能看到隐隐绰绰间,有一抹莹白纤长的亮光。
他本能地靠近,却抱到白皙如玉的温软。。。。。。
女人抬手就攀上自己的肩膀,带着馨香的吻,裹挟着灼热,颤抖地啄在他的唇上。
一触即分,还没尝到甜味,就听到了嗔怪。
“封哥哥,你总是欺负我。。。。。。”
晃荡中,女人牵起他的大掌,一颗颗解开长裙的贝壳纽扣,顺着心口的方向探去。
扑通,扑通——
他摸到了心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