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翊还在特斯拉上等待,占了一个不错的停车位,田愿没晒多久,就上了车。
许翊说:“刚刚体检碰见样哥。”
田愿讶然,“我以为你们公司组织同一天去检查。”
许翊:“自己选时间去指定合作医院。”
田愿:“我猜你应该去得比样哥早。”
读书时,袁宇祥经常踩点到教室,顶着一个鸡窝头,下课原地秒睡,偏偏成绩还能在中上游徘徊。
许翊:“我们刚好都在排同一个项目,他看到我的检查单。”
田愿一顿,“看到你的、加检项目?”
许翊的检查项目只多了几个传染病检查,看不出属于婚检项目。
许翊说:“他看到‘已婚’。”
田愿愣了下,“然后呢,你承认了?”
许翊笑道:“你猜。”
田愿佯装板起脸,“我不猜。”
许翊:“你猜。”
田愿:“我不猜,你快说。”
欲望越大,心情越焦急。
许翊:“上次你还没说,秘密泄漏有什么惩罚。”
田愿:“惩罚可大了。”
欲望也是流动的,从田愿挪移到了许翊身上。
许翊:“说啊。”
田愿有了小小筹码,“你先说。”
但她碰上了顽固分子。
许翊:“你不说我不说。”
田愿更耐不住性子,交了底:“我暂时还没想到啊。”
许翊见好即收,不再绕弯子逗她,“我当然没承认。”
田愿识破他的心机,“你也没否认?”
许翊:“我说手滑填的,信不信由他。”
田愿:“他没看到你戒指?”
许翊:“体检没戴,怕有些项目有特殊要求,只带了手机进去。”
田愿琢磨片刻,下结论:“样哥大概不信吧……说出来没人信……”
许翊:“你给说?”
田愿白他一眼。
田愿和许翊毕业七年没怎么联系,重新偶遇,坐上相亲速通车闪婚,一般人定要猜是不是一夜过火,玩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