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田愿无法想象的形式,组合成了一个香肠面包,椭圆形的面包从正面一开两瓣,中间夹了一条香肠,沙拉隐隐流出。
这个男人沉默时斯文,开口即败类,想不到还藏着更下-流的一面,颠覆了田愿以往对他的认知。
温度略高,田愿额头沁出汗,脸颊红通通,心跳加速,放大了一切感受,她快要晕倒。
田愿:“我有点、透不过气。”
许翊也不好受,麦色肌肤都能看出脸红。
他打横抱起田愿,不经意撩起层层水帘,水声哗哗响。
许翊说:“我们出去做。”
许翊抱她出房间,直接放床上。
田愿不由担忧:“床单……”
白色被单出现无数水印,空调风凉,田愿立刻爆出一片鸡皮疙瘩。
许翊说:“不管它,一会会干。”
田愿也无暇介意,叫道:“冷。”
许翊立刻化作她的被子,盖住她,吻住她。
他问:“还冷吗?”
田愿没空回答。
许翊手持加热棒,一点一点蘸着她,也温暖着她。
明明没有第三个人,田愿不自觉低声问:“你买那个了吗?”
许翊:“早准备了。”
他起开走到茶几边,拎起背包翻找。
田愿拉过被子盖好,大胆打量他光溜的背影。
许翊上下比例优良,十足的衣服架子,虽然她还没给他挑过衣服。
许翊转身,田愿也收回目光。
许翊脊梁骨比下面的骨头直。
他说:“想看就大胆看,还怕什么羞。”
田愿仓促瞥了他一眼,“你不是说你——”
她刻意避开“处男”,实在说不出口。
田愿:“你没有经验,为什么不怕羞?”
许翊:“因为你接受了我,不然我只是自作多情。”
接纳能消弭陌生与不安,拉近彼此距离。
田愿没再开口,直白的口头或肢体语言,她更容易接受后者。
许翊研究使用方法,理论上跟戴手套差不多,但有正反。
他们的中断时间超过一分钟,许翊耷拉了一半,不像能立刻戴上的劲头。
田愿看着他青涩又笨拙,像学渣临时抱佛脚,看不出一点平常学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