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比之前还要强烈的感觉。
白若年感觉小腹胀胀的,贪婪的汲取信息素,身体本能地、贪婪地汲取着Alpha浓郁的信息素,仿佛久旱逢甘霖,下意识就贴了上去。
就連陆明燼也察觉到他家小猫这次熱情得有些异常。
“这么熱情啊。”
沉沉的声音在暗色的房间响起,陆明燼的手顺着omega的腰线往下,得到愉悦一声喘。
“寶寶,你確定这是义務和責任吗?”
白若年意识迷离,懵懵懂懂,夹杂着细弱的哭腔,嗓音颤抖:“不…不知道”
陆明烬咬着他敏感的耳垂,不依不饶地追问:“义務和責任可不会讓你这么快乐,嗯?”
说着揽过白若年的腰,一个打横将人抱起,白若年扬起纤细的脖颈,如同引颈就戮的天鹅,任由细密的吻落下。他浑身颤抖得厉害,下意识地将手摸向有些异样感觉的小腹。
陆明烬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也将自己温热的手掌覆了上去,輕柔地抚摸。
白若年顿时感觉小腹暖洋洋的,那股莫名的胀痛感被熨帖得很舒服。他像只被顺毛的猫儿,满足地眯起了眼,发出细微的哼唧声。
所以这个他很喜歡。
一种前所未有、难以言喻的感觉在心底升起,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
他迷蒙地回望过去,主动凑上前,生涩却认真地亲吻上Alpha的嘴唇,感受着对方度过来的、令他安心又渴望的信息素,餍足地眯起了眼睛。
“宝宝,你也喜歡我的信息素,对不对?”
陆明烬趴在他耳畔,呼吸灼热,问出了心底最在意的问题,“那你喜歡我吗?”
白若年被□□得细喘連连,闻言莫名其妙地扭过头看他,眼神湿漉漉的,帶着纯粹的困惑:“当然喜欢主人呀。”这还有什么疑问吗?
陆明烬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执拗地换了一种问法。
“那你喜欢陆明烬吗?”
他想要確认,剥离掉“主人”这层带着庇护与从属关系的外衣,白若年是否还会喜欢他这个人本身。
白若年这次彻底不理解了。
这俩有什么区别呀。
然而不容他思考,陆明烬像是非常计较答案,配合着动作,又重复问了一遍,逼他回答。
白若年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思维被撞得支离破碎。
主人和陆明烬有什么区别呀!不都是同一个人吗!
干嘛非要这样这样磋磨他
他望着陆明烬,瞳孔因愉悦和困惑而微微失焦,不解地歪着头,断断续续地努力表达:“都”
“都怎么样?”陆明烬故意使了点坏,逼问得更紧。
他感觉这样也挺无耻的。
但他疯了一样想知道答案。
白若年扑簌簌地抖,觉得主人真是太坏了。
他勾住陆明烬的脖子,泄愤似的,一邊喘一邊在陆明烬的锁骨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含糊地威胁:“再、再这样我两个都不喜欢了——”
陆明烬转头捏住白若年的小尖下巴,犬齿直接覆在了他的腺体上,声音沉,“那你可真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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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白若年为他昨天“口出狂言”付出了小小的代价,腰酸背疼,以及猫尾巴也不受控制地跑出来了。虽然他已经能比较熟练地收放,但前不久信息素消耗太大,这两天精神力不穩,总是有点控制不住。
白若年对着镜子,看着身后那条毛茸茸的、不安分晃动的尾巴,气得鼓起了脸。
“昨天我还答应了紀时与要去实驗室——”
话没说完,就被身后的Alpha搂住腰,在后颈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主人最近是属狗的吗?怎么这么爱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