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段清予很认真地看着,视线聚焦在舞台中间,是在看谁不必言说。
真好啊,季知言喝着甜丝丝的酒看着两人想。
她有些晕乎地仰起头搭在椅座上,四肢舒展,身体完全是一副放松的样子,可是心里却没来由地难过。
她还没有喝醉,至少还没有醉到能忘记不愉快的事。
她是不敢喝太醉的。醉了要怎么回去是个难题,不管是麻烦别人还是麻烦自己的事她都不想做。
可是酒就在手上,苦涩的心情渴求着酒精带来的不清醒,季知言不知不觉又喝下一口。
她最近总是做这种跟自己想法合不上的事,好像身体是不可控的。
这一切的失控都是因为江念尘。
季知言闭上眼想。
吻
沈乐予演出完几首歌后就下来一起喝酒。
季知言夸她唱得好听,沈乐予就笑嘻嘻地坐下,靠在季知言身上说那你多来听。
轻松愉快的氛围,不用拘束什么,季知言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说话变得大胆,肢体动作也更加夸张,自由的气息弥漫在这里,季知言感觉已经没有任何束缚。
好像什么社会的规则,生死的界线对她来都不算什么。
三人说说笑笑到了一点多,就快两点。两点钟对于别人来说可能刚刚开场,不过季知言不想待太晚打算现在回去。
季知言和沈乐予摇摇晃晃地走在一起出了门,边说边笑。段清予今天没喝多少,跟在她们后面看着她们不要摔跤。
“先送你回去。”
沈乐予摇晃着说。
“啊,好哦。”
季知言本来不想麻烦她们,可是确实头晕,一个人有点危险,于是选择接受。
三个人慢慢往出租屋走,沈乐予摇摇晃晃路都走不稳还坚持从天南聊到地北,季知言晕乎乎的反应不过来,不会回复就在那边傻傻地笑。段清予只能在她们身后跟着,看着两个醉鬼无语哽咽。
“上去坐坐吗?”
到了小区楼下季知言问她们。
“你这么说我肯定要上去啦,我请了你喝酒,至少请我喝杯水吧。”
沈乐予乐呵呵地说。
这个时间已经没有人在外面了,小区里空荡荡,一阵冷风吹过,沈乐予酒都醒了一半。
“你每天那么晚回家,不会害怕吗?”
沈乐予看着旧楼,又感觉到周遭安静的气息,有点瘆得慌。
怕什么,住的屋里还有鬼呢。
季知言这么想着但没有说出口。风一吹她忍不住发抖,清醒了点也就想起来不开心的事,一瞬间又有些低落。
“还好吧,习惯了。”
听起来有些可怜。
“如果不想在这住了话,可以来找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