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藻的娇吟被顶弄打得稀碎,她的腿不受控制地摆动着,小腹绷得紧紧的,被浪潮似的快感不断推向顶峰,穴肉也将那硬热绞得更紧。
直到一股热流自身体深处涌出,悉数浇在肉茎的尖端上,白玉藻终于瘫软下身子。
魔又抽插了几下,往深处一顶释放了自己。
完了事,魔也不着急退出来,抱着女妖软软的身体亲亲揉揉。白玉藻枕着魔的臂膀,神智逐渐清明。她开始思考接下去该怎么做。
像是在久旱的龟裂土地上走了很久,在白玉藻即将渴死的时候,乌云忽至,降下象征生的甘霖。
既然还有一线生机,那她定然要尽力争取。
她作为一族之长,既活一天,就有使命在身上,她会竭尽所能,让魔不为害世间。
上一次神魔大战后人界灵气断绝,也让他们妖族失去了千万年来的家园,不得不过上在天外天寄人篱下的生活。
虽然已经过去了五百年,那场几乎毁天灭地的战役带给大家的创伤却依然没有散去。
她不敢想像再来一次,又会是怎样的浩劫。
燥热如潮水般退去,白玉藻变得懒懒的。她伸手抚上魔的脸颊:“总叫你魔也不是个事……你……真的没有名字吗?”
魔摇了摇头,墨色的碎发扫在白玉藻肩上。
“那,我给你取个名字?”白玉藻额头抵在魔的锁骨上,笑着问他。
魔点了点头。
这个世人口中邪恶的魔君,白玉藻怎么看,都觉得只是个一身孩子气的蛇妖而已。
放在两天前,她打死也不会相信自己会这么想。既然魔无法被杀死,那这个能抵御魔君侵蚀神魂的蛇妖会不会是破局的办法呢?
“啊……我想想,叫你什么好呢?”她摩挲着魔的脸颊,迎着那对认真看着自己的眼睛,“不如叫你……鸿蒙?”
“鸿蒙。”魔重复了一遍。
白玉藻在魔君怀里,跟着读了一遍:“鸿蒙。”
“好像,”鸿蒙喃喃自语,“好像没那么痛了。”
“什么?”
“自从被关在这里……不,也许是被魔附身之后,我就总是浑身疼。”鸿蒙说,低头看了看两人的交合出,“进去之后,好像就没那么痛了。”
说罢,又抓住白玉藻的腰往下拽,想埋得更深一点。白玉藻被他一顶,发出一声闷哼。
“等下,你是说你就这么疼了五百年?”白玉藻手抚着鸿蒙结实的胸肌喘了两口气,含在花穴中的东西隐隐有再次雄起的势头,她连忙拍打鸿蒙,“你先出来。”
鸿蒙抿了抿嘴:“不要。”
白玉藻很坚持地推他:“出来。”
鸿蒙只好悻悻地退了出来,调整了一下姿势,再次将人搂在怀里。蛇尾不死心地缠绕上白玉藻细白的脚踝,像一个会动的脚镯。
和鸿蒙抱着休息了一会,看他身下偃旗息鼓了,白玉藻轻轻挣了挣,离开了魔的怀抱。她整理好衣服,盘腿坐下开始运气打坐。
奇怪的,在这个除了缚魔大阵之外毫无灵气流动的荒谷,白玉藻竟然感觉自己恢复了几成灵力。
她还可以感觉到四周躁动不安的魔的力量。离开了鸿蒙,那种燥热的感觉又开始缓慢地渗入她的身体。不过比头一次要慢得多。
那双流金狐狸眼缓缓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