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应该是心性成熟的,能清楚的区分兄弟和老婆的区别,能权衡媳妇儿和妈之间的关系。”
“能在酒桌上时刻保持清醒,能在牌桌上及时收手。
能在朋友面前放下所谓的面子,能在家庭矛盾中,正确认识到自已的错误,并及时改正的人。”
“而这样的人,你根本做不到……”
她语气沉重的说完这些话,江锦舟迟迟没有发出声音,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总之梁秀兰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只希望他能不要再执着纠缠。
梁秀兰侧头趴在床上,沉沉睡去。
过了许久,江锦舟摩挲着她的手,小声沉吟:“你凭什么认为我做不到?”
……
早上,两人恢复如常。
梁秀兰还像之前一样嫌弃江锦舟,江锦舟还像之前一样死皮赖脸。
“你陪我去请假嘛。”
“你自已去!”
“我这个样子,怎么骑车啊,这个手不会动啊。”
“行行行,你赢了,我欠你的!”
办理了出院手续,骑车带着他出了医院。
可她第一件事并不是去江锦舟的厂子里请假,而是去找昨天砍了江锦舟的人
那个人她认识,叫胡大彪,之前常在集市上活动。
上辈子,他还差点砸了祝奶奶的豆腐摊子。
后来被人收拾了一顿,瞬间就老实了,最后还开了个化肥厂。
这辈子,梁秀兰就要做这个收拾他的人!
骑着自行车带着江锦舟,七拐八拐的穿过几个胡同,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大门。
江锦舟狐疑道:“这是什么地方?咱们来这里干嘛?”
“讹钱!”
“讹钱?!!!”
“啊不是,找人赔医药费,我怎么会讹钱呢?”
她讪笑两声,快步上了高门台阶,扬手咚咚咚的敲着大门。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不耐烦的声音。
“谁呀?你爹死了还是你娘死了,敲这么急!”
打开门一看,一张水灵灵的小脸。
“胡大彪是吧?昨晚咱们见过的。”
那个叫胡大彪的眉头一挑,将她上下打量一番,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江锦舟看到那张脸,立刻紧张起来,这不是昨晚砍他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