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赶紧退后两步,生怕染上臭味儿。
胡大军脸色铁青,看着这俩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再看看一脸怒气的黄云辉,沉声问:
“云辉!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队长!”
黄云辉指着自己新盘的炕,“您看烟囱!”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新砌的烟囱口,明显被人塞进去一大团湿乎乎的烂泥和枯草,堵得严严实实!
“再看看那鸡笼子!”
黄云辉又指向墙角。
鸡笼子的门被扒开了一半,几只鸡鸭在里面惊得咯咯乱叫。
最后,黄云辉踢了踢地上带着鸡屎的脚印:
“这脚印,从烟囱根底下一直踩到鸡笼子边!不是他们是谁?”
“他们要偷我鸡,还要堵我烟囱,这他娘的是要人命啊!”
“要不是我是个夜猫子,今天晚上非得活活熏死在屋子里不可!”
证据明晃晃地摆在那儿!
人群一下子炸了锅!
“好哇!堵烟囱?这是想把人熏死啊!心肠太歹毒了!”
“还想偷鸡鸭?分场的东西也敢惦记?反了天了!”
“赵山河!王盈盈!你俩还是不是人?白天酸两句就算了,晚上干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事儿?”
“就是!这要没发现,云辉兄弟不得遭大罪?”
大家伙指着地上捆着的两人,,全是愤怒的谴责。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使坏了,这是要害命!
手脚还他娘的不干净!
咋就有这么坏的人!
胡大军听得额头青筋直跳,眼神像刀子一样剐向地上那俩屎人。
胡大军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子:
“赵山河!王盈盈!你们还有什么狡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