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来了!还玩这种下三滥的阴招!
他悄无声息地退回床边,用力推了推胡卫东。
“唔。。。辉子哥?”胡卫东迷迷糊糊睁开眼。
“嘘!”黄云辉压低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后院,有耗子动咱们车了。抄家伙,跟我来。”
胡卫东一个激灵,睡意全无,瞬间明白了!
他猛地坐起,眼里喷火,顺手就抄起了床边竖着的、赶车用的那根粗木棍子。
黄云辉则顺手拎起了靠在墙角的、他那把开了刃的锋利柴刀。
刀身在微弱的光线下,闪过一抹寒芒。
另外两个老把式也被推醒了,虽然还有些懵,但看到黄云辉和胡卫东抄家伙的架势,也立刻意识到不对,纷纷摸起了身边能当武器的东西。
一个抄起小板凳,一个抓起了门后的破铁锹把子。
黄云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们跟紧。
几个人蹑手蹑脚地下了楼,没有惊动前台那个打瞌睡的胖妇女。
黄云辉拉开招待所后门那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冰冷的夜风灌了进来。
后院,李二狗几人正干得起劲,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妈的,这绳子还挺结实!”矮墩墩的横肉脸还在用力割着最后一根主绳。
“喂完了没?喂完了过来搭把手!”他头也不抬地喊道。
“差不多了,这牛够它拉三天了!嘿嘿!”李二狗拍了拍手上的粉末,得意地直起身。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他们身后响起,带着刺骨的寒意:
“挺忙啊,哥几个?”
这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劈在李二狗几人头顶!
“谁?”李二狗吓得魂飞魄散,猛地转身!
矮墩墩的横肉脸也惊得手一抖,镰刀差点掉地上。
昏暗的光线下。
只见黄云辉提着柴刀,胡卫东拎着粗木棍。
身后还有两个老把式拿着板凳和铁锹把,如同四尊煞神,一字排开堵在了后门口!
黄云辉站在最前面,眼神像两把刀子,冷冷地扫过他们几个,最后定格在李二狗那张惊骇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