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改不了吃屎,他们赚快钱习惯了,以后肯定还乾的。”
白玉跟他说的时候他就在心里掂量过了,也拿定了主意。
当然,他不会说这是白玉的主意,毕竟有爭议。
现在赵有德对他也就说一句“你狠啊”,但是如果说是白玉的主意,赵有德肯定要嘀咕很久。
哪怕是现在,赵有德还在这嘀嘀咕咕,觉得这下把隔水岭得罪狠了。
秦大山直接道:“他们在山里挖了很多洞窖,专门用来囤东西,祖孙几代人都是干这个了,哪怕钱庆有被抓去枪毙了,他们也不会收手的。”
至於说得罪了他们以后怕买不到东西,更不用怕。
荒年本来就是抢东西的时候,隔水岭敢吃人血馒头,他们就敢再去抢。
老赵震惊地道:“你看到了?”
“我们拿的多,时间紧,直接带去山里了。”
老赵拍著脑瓜子,喃喃道:“真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秦大山直接问他:“那你想去被拉去枪毙不?”
老赵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想。”
虽说他也为隔水岭的巨大財富所震惊,听说他们囤东西的地方那么多他也心动。
不过理智还是很快把他拉回了现实。
就算不吃人血馒头,这不合时宜的事也做不得。
……
下著这么大的雨,白玉顽强地趴在马车上帮著卸货。
就戴了个斗笠感觉好像也戴了个寂寞,浑身淋得湿透透。
等一袋一袋粮食从车上安全卸下来,整整齐齐三十吨粮食,把大队地窖填得满满当当。
然而秦家屯所有的库存加起来,按人头一个人也只能再领到百斤左右。
今年紧巴点能熬过去了,不过也是真紧巴。
別人都在稀奇这么多粮食是怎么一卡车斗运回来的。
白玉一早出去了忙到现在天都快擦黑了,这会儿累得直接趴掛在了卡车车斗上。
娘的好饿。
她抬起脚就想直接从卡车上翻下去。
秦大山正和老赵说话,扭头一看顿时大为头大,赶紧走过去把她接下来。
白玉累极了,顺势就往上攀了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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