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惦记多年母子情份,实属正常。”
时夏的一番话成功激起长宁侯的爱子之心。
“难为你了,刚回来,夹在两人中间,定是难受。”
“若是能让父母开心,这点小事,远夏值得。”时夏趁机提议,“不若给齐书兄一个机会,让他参加今年科举,定能获得好名次,届时若妹妹。。。”
“不可能!”长宁侯一拍桌子,“他一个接生婆之子,竟然妄想娶侯府嫡女,痴人说梦!”
时夏没有反驳。
但她知道长宁侯定然会放周齐书下场参加科举。
毕竟多年父子情份,说不为周齐书考虑是不可能的。
果不其然,下午,时夏收到命令去放周齐书出来。
柴房内,地面残留几缕鲜血。
“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满意了吧!”
周齐书依旧被五花大绑,胸口因为昨天的一脚被踹的生疼。
“我奉命来给你一条活路。”
时夏站在周齐书面前,修长的身躯与地上浑身狼狈的男人形成鲜明对比。
“你不过是有一个好出身,你没出现之前,我照样能当好世子!”
周齐书眼里闪过嫉妒与不甘。
只差一点!
若是时远夏能死在外面该多好!
时夏眼中的鄙夷与不屑深深刺激了周齐书脆弱的自尊心。
“出身代表一切,不是么?所以我才为你着想,让你去参加科举,只盼你能一飞冲天,再也不用管泥泞的出身。”
周齐书顿时呆愣在原地,放弃挣扎,眼中闪烁着自欺欺人:
“你说什么?父亲想让我参加科举?”
周齐书不是蠢货,他明白,此举便意味着他永远也无法重获世子之位。
“对呀,今早父亲才改了族谱,你,周齐书,被迁出族谱了。”
时夏话音刚落,周齐书便瘫软在地。
直至此刻,他才真的有失去一切的恍惚与后怕。
之前父亲一直没有给时远夏上族谱,倒给他留了不少念想,还以为自己依旧有机会。
。。。。。。
周齐书被下人搀扶离开了柴房。
周韵书听闻此事,着急前去看望,被时夏拦在屋外。
“妹妹与外男相处,还需掌握分寸。”
周韵书丝毫不把时夏放在眼里:“滚!你算什么东西。”
时夏眼中闪过一丝神伤,愣愣不知所措。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怒吼:“他算你哥!”
周韵书吓得浑身一颤,转过头,赫然发现父亲与母亲用失望的眼神望着自己。
“爹,娘,我。。。”
“你不用多说,滚回房间禁足!”侯爷一声冷呵,周韵书不得不听话。
临走前,她还恶狠狠瞪了时夏一眼。
周韵书不明白,之前她们一家四口,和和美美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