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信介愣了愣,叫住一溜烟想跑的我,对我说:结城,吃太快对胃不好,注意细嚼慢咽,以后碗我来洗。
我立马跪在了榻榻米上。
怎么了?
为我的卑劣感到无地自容。
北信介:
他收回视线:快去写作业。
我挪向电视机的脚立马收回来,转而蹭去桌子上拿书包。
和北走得近也有一些缺点。
完全无法偷懒tat。
时间临近周末,柔道社的训练也就更繁重一些。
我依旧跟在社长和组长身边学习,不过为了这周末的交流,社长也要每天额外完成自己的训练任务,还要跟在教练身边特训,我学不到什么东西,就干脆待在女子组,和组长还有姐妹们一起做模拟切磋。
社长在的时候,他一般是不让我接触实战的,他特别怕自己社团的大将会在我手上折损。
但组长就没有这种担忧,她很放心让我和女子组的姐妹们对练,而我比起男生,我确实对女生的极限更有分寸,自然也不会伤到任何人。
训练结束后,组长就会拿着自己不会的题过来问我,我看了看,正好都会,也就会尽量用自己的语言去给她做解释。
她抱着自己写满过程的应用题习题,总是会泪流满面地抓着我的手,说我是再世神医。
我有点不好意思,我哪是什么神医,只是题目不算难,恰好都会而已。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
我们终于迎来了周末。
我看的译制是尾白阿兰,但是五维图上写的是尾白亚朗,怪怪的,还是阿兰叭
今天找了一圈,阿兰和宫双子从小就认识,但是他长的好像外国人,他是外国人吗[思考]没有找到他的家庭人设
收藏应该会满七千了,晚一点上来二更
75个排球:75个排球[7千收二更]
周六下午两点,隔壁学校的柔道社成员准时抵达了稻荷崎的校门口。
他们穿着黑色的运动服套装,一个个人高马大的,社长更是留着络腮胡子,感觉长得很像社会人的健壮男生。
不过说起话来喜欢用叠词,看到我站在稻荷崎柔道社女子组的队伍里,眼前一亮,特意问了我的名字。
组长说我叫结城千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