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备餐吧,三人份,好吗?”
“好的,时止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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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长得一模一样呢。”
席上,秦难安看着来来往往倒饮料的机器管家,像浪荡子一样轻佻说道。
“但是家花终究没有野花香不是吗?”
笑吟吟的矛头指向了时止。
时止面不改色,一边往嘴里送着食物一边说道:
“不管你脑子里在进行什么小剧场,都是我没有做过的。”
“切,无聊的女人。说起来,为什么我们不喝酒?”
秦难安看着杯子里黑褐色的液体,有点不满。一口灌下,舌尖上有甜蜜和气泡一同绽放开来。
“你为什么老记着喝酒?”
时止切着肉类,眼帘低垂。
“因为我没喝过啊,对于没喝过的东西,当然想试试了。”
“你真的成年了吗?”
“当然成年了啊,我十八了。”
两人之间的对话就像是最稀松平凡的日常对话,仿佛刚刚将枪抵在林飞然背后的不是同一伙人一般。
“飞然你呢?你多大了?”
思维被叫声拽回。
少女的笑容很甜,但有了之前的事情,这份甜蜜更像是淬了毒的刀刃,危险到让人后颈寒毛直立。
“我……四十一岁。”
林飞然死于四十一岁那年,上班途中被卷入连环车祸之中,最后在医院中失去了呼吸。
“诶?真的吗?看着好年轻!跟三十岁差不多!”
“谢谢夸奖。”
林飞然拘谨地笑了笑,隐蔽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流窜。
在当下这个场景中,多说多错,言多必失,不如用观察代替交流,只是……
“时止,我是不是又犯错了,女孩子的年龄是秘密吧,我是不是不该问啊……”
秦难安一脸委屈。
她的表情一直很生动,林飞然还没对她的上一个表情做出反应,下一个表情便接踵而至。
林飞然的工作不需要她接触太多人,尤其是像秦难安这样难搞的小孩,一时之间让她面对秦难安,她真的有点手足无措。
她也不记得她家女儿是像这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