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从俭板着脸道:“你听错了~”
谢云逍有些委屈地看着贺寒舟。
这老头都不给我名分……
贺寒舟瞥了他一眼,也没有替谢云逍说话的意思。
若不外祖父强拉着他来,他本也不愿意过来。
他不像谢云逍那样爱出席这些场合,还老是侃天侃地、爱出风头。
像谢云逍这种人被毒哑了,都会用手语把话讲完,压根用不着他帮腔。
果然,谢云逍求助贺寒舟无果后,只低落了一秒钟,便又雄赳赳气昂昂地上了“舆论”的战场。
他冲着疑惑不解的众人道:
“咳咳!那什么啊,我必须说一句了,我与寒舟的关系不仅仅是碰巧认识那么简单,我们的关系那是灵魂层面相当有深度的关系,简单点说,寒舟就是我的精神支柱是我的男神,我们目前是单方面的崇拜关系!!”
“当然也不排除变成双方崇拜的可能……”
“……”
谢云逍他们在风松楼最大的包间,觥筹交错之间,有些文化的老爷子们都吟起诗作起对来。
谢云逍处在其中一个头两个大,他自小就恨背诗,更恨一群人腻在一起背诗。
贺寒舟却比他淡定地多。
因梁从俭羡慕大半辈子的别人有孙儿,这回终于找回了外孙,恨不得走哪里都将贺寒舟带着。
贺寒舟乖乖被梁从俭拎着炫耀一圈便安稳地坐在那里吃席。
谢云逍趁梁从俭离席与人激情连对时,歪到贺寒舟身边。
他没个正行地冲贺寒舟眨眼睛。
“寒舟,要不我两偷偷跑吧!”
贺寒舟瞥他一眼,并不理会他。
谢云逍经常脑子一热,想一出是一出。
这种莫名其妙的提议,他一概不予理会。
否则以谢云逍那种蹬鼻子上脸的性格,事情的走向往往会一发不可收拾。
谢云逍腆着脸、再接再厉道:
“寒舟~这里多无趣啊~我两先偷跑回去吧好不好嘛~你瞧外公那个上头的样子,怕是也顾不上你了,呆在这里多没劲那……”
“还行。”
贺寒舟淡淡瞧了他一眼,便转开眼眸。
他转而从怀里拿出一本游记,不慌不忙地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