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阵子在他兄长的说服下,她心中又觉得不甘了起来。
正如兄长所说,凭什么自己等了谢云逍这么多年,将自己耽误成了未嫁女,到头来一无所获之外还连累自己得了个坏名声。
兄长催逼她,如今贺寒舟去了梁府,谢云逍空了多日,此时正是她上位的最好时机。
谢玉娘从小被家里人拘着,性格乖顺没有主见。
在谢玉郎的连番洗脑之下,眼见贺寒舟不知道哪天就要回王府,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在今夜做成这桩事。
随着贺寒舟去了梁府,云祥居的守卫也空了。
谢玉娘是府里的亲戚,旁人也并不防备她。
因此她顺顺利利地便进了云祥居。
本来今日,谢玉郎要陪她一块前来的,但他要陪一位贵人,她只好独自前来。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微颤地将谢玉郎给的催情香给点着了。
兄长说了,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或者让旁人相信生米已煮成了熟饭,那谢云逍就不得不纳了她……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想寻个地方静待谢云逍夜里回来。
但一回头,却有一只体型巨大的黑狗骤然出现在她身后。
“啊!”
她猝不及防地被吓得花容失色。
她心中惊慌,这只狗不是一向不进谢云逍的房间吗,这次怎么会突然出现。
她不敢再继续呆在这里,慌乱地逃出了云祥居。
忠勇将军有些困惑地目送她离开。
贺寒舟住进来之后,它便也愿意赏脸“光临”一下这间房间。
他伸出鼻子好奇地嗅了嗅刚刚那人落在地上的烟条,刹那间,立即一股“洪荒之力”从它体内爆发了出来……
谢云逍接到了贺寒舟喜滋滋地回了王府。
一踏进院子里,他就瞧见忠勇将军癫狂地在院子里跑圈,最后又一个猛子扎进了院子角落的水沟里喘着粗气。
谢云逍乐了。
“哈哈哈哈,寒舟你看,这傻狗癫了。”
贺寒舟瞧着忠勇将军觉得它不对劲,他走了过去,皱眉细看了看。
“这是怎么了?”
谢云逍见贺寒舟又看狗不看自己,他心中又有些吃味。
他干脆眼不见为净,先回了屋里。
贺寒舟则弯腰轻轻抚摸忠勇将军的脖子。
忠勇将军后喉咙里立即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它的体温很高微微烫手。
贺寒舟心中越发觉得不对劲起来,他回头冲吴大道:
“吴大,去寻个兽医来给瞧瞧。”
然后,他又低下头轻柔地抚了抚忠勇将军。
“没事,一会大夫就来了。”
说罢,他便站起身回头来往屋里走,
他想取帕子待会给忠勇将军擦擦。
但他一回头正撞见魔怔的谢云逍。
只见谢云逍痴痴呆呆地站在门口,整个人面色酡红,喘着粗气,大不成个样子。
他直勾勾地地瞧着贺寒舟,眼中似乎闪烁着属于禽兽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