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辜振越早已和他说过,可这两人说起同一件事却偏偏是不同的味。
“辜将军真挺耐心的。”
可他当时说你蠢来着。
祁言轻笑两声,顺势问道:
“你箭练得怎么样?”
季无虞一滞,“许久未练了,都有些手生呢。”
“刚好麓苑那又新送来批猎物,辜振越刚好想去瞧瞧,”祁言挑眉,“刚好我教你?”
季无虞看他那样,只觉“刚好”二字,实在不真。
正要应下时,祁言却先一步想起来,“你是不是怕马来着?”
“也不是怕,就是……”季无虞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每每听到马鸣声都会心脏狂跳,甚至入夜梦魇袭来,混沌之中,也能感受到一阵从未有过的惧怕。
季无虞不愿提起,话锋一转道:“不过听你说还挺有意思的,就是不知温先生会不会放人。”
祁言挑眉,“他还要关你禁闭。”
季无虞提起就忍不住抱怨,啐道:
“简直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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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高云淡,麓苑只有稀稀落落几个守着的人,祁言在马厩前挑着马,季无虞着一身骑装朝他奔了来。
窄袖短衣,皮革带子腰上环,侧边用来固定的别扣上提拉着两株小穗子随着她奔跑的步伐也一蹦一跳,明明是最普通不过的样式,但在祁言回过身走过去,瞧见的第一眼,就忍不住笑意上心头。
“我来晚啦!”
季无虞咧嘴一笑,尔后又絮絮叨叨开始抨击温玦道,“我可和温先生纠缠了许久才换来的今天一天休哦!”
“那可要玩得尽兴!”祁言含笑说道。
“那是自然……诶?”季无虞环顾四周,有些疑惑地问道,“辜将军呢?他不是也要来吗?”
祁言面色微微一僵。
…………
“啧。”
辜振越听祁言说完便没忍住埋汰了一声,“你和季无虞瞎扯说要和我俩一块去?”
“嗯?怎么的呢?”祁言一脸理直气壮地说道,“她近来心情不好,宣泄一下也是好的。”
“可是,一开始说的不是就咱俩吗?”
“怎么?”祁言挑了挑眉,问道,“你不乐意?”
辜振越被这一句给气笑了,“你和季无虞去,干啥还拉着我!”
“那你别去。”
一脸满不在乎。
“好,可以,祁临弈!”
此话一出,辜振越真觉着自己快梗塞了,带着怒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