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染的胸中极为欢畅,心脏都加速跳动。他手下在丈量她的身子,打趣道:“蛮蛮的眼光真差,身边交好的没一个安分的。”她不服气地轻哼,“是啊,我眼光差,我挑选夫君的眼光似乎也不好。”裴墨染登时发现自己把自己坑了。“不,你挑选夫君的眼光是顶好的!这是你眼光最好的一次。”他三下五去二便将剥去她的小衣,吻落在她的脖颈上。她的娇躯轻颤,连忙捂住脖颈,“脸皮真厚,自己夸自己!”裴墨染吻住她的唇瓣,掠夺她的呼吸,攻城略地,带着一个月的思念来势汹涌。云清婳溃不成军,语调破碎,眼泪扑簌簌地落。他不停地亲吻她的眼泪,嘴上极致温柔地哄她,可冲撞却发了狠。等帐中春色消散,云清婳的云鬓早已散乱不堪,金花簇满钿歪斜,玉簪、步摇都坠在软枕上。她双眼失焦,面颊饱含红晕,像是含苞待放的花儿,瘫软地倒在被褥里。裴墨染轻拍她的背脊,给她顺气,“过几日花朝节,晚上带你出门游玩。”她的双眸登时闪烁起来,灿若星子,“真的吗?”“自然!”他凑近她,额贴着她的额。云清婳伸出纤细的胳膊,搭在他的腰间。她还是想试探一下王妃之位的事。毕竟,这本小说里的女二要来了。在原着剧情里,这位女二跟她撞款了,都是顶级绿茶、白莲。女二凭借卖惨,差点被裴墨染纳入府邸,姐姐因为这件事流了不少眼泪,差点跟裴墨染恩断义绝了。最后裴墨染戳穿女二的真面目,将她赶出京城,姐姐才跟裴墨染重归于好。“夫君,我还是不去了吧?”她的黛眉微微蹙起,像是想到了不愉快的事。裴墨染不解,“为何?”“白日我跟心意姐姐约好了赏花,晚上心意姐姐跟祝国公也会同游。我们若是撞见他们,多尴尬啊。”她噘着嘴。他听不懂她的逻辑,“为何尴尬?祝国公得罪你了?”“别人是夫妻啊,您陪我出门算什么?旁人看见了,说不定会觉得我是妖妃,霍乱于您。”云清婳叹了口气。裴墨染觉得她的想法很奇怪,为何她总把自己置于见不得光的外室的身份上?他安抚道:“莫要多想,谁敢编排你,我定不会放过。”云清婳气得攥紧了拳头。狗男人!又避重就轻!那就别怪我了,你不懂得珍惜我,自然有人懂得珍惜。……花朝节当晚灯火通明,星星点点灿若星河。街市上,行人拥挤,车如水,马如龙。夜放花千树,一夜鱼龙舞。裴墨染与云清婳换上常服,十指紧扣,在街上闲逛。“夫君,我要吃花糕。”她轻快的小跑到摊子前,娇娇地唤了一声。“知道了。”裴墨染正在对面摊位买紫牡丹。这好像是花朝节的习俗,一路走来,每位女子发间都簪有牡丹芍药,所以他想让蛮蛮也有。他赶去找她,笨拙地将牡丹簪在她的髻上。云清婳扶着发髻上的花,催促道:“付钱啊。”“好。”他赶忙将花糕的钱递给商贩。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频繁地使唤他。但他丝毫不恼,还挺愿意被她使唤。云清婳捏着花糕咬了一口,像是吃到了珍馐,一双眼笑成了弯月牙,腮帮子鼓鼓的,像极了小松鼠。“好吃吗?让我尝尝。”裴墨染的脸凑近她。云清婳护崽子似的,防备的后退一步,眉毛一沉,“你再买啊。”他攥着她的手腕,厚着脸皮,在她咬过的花糕上咬了一口。“你太过分了!”云清婳的耳朵都气红了,在他胸口上砸了一拳。狗男人今晚跟发癫了一样,她吃什么,他都要咬一口。他是狗吗?裴墨染就喜欢看她恼火的模样,他忍住笑,“真是小气!我再买就是了。”于是,他将摊位上每一种口味都买了个遍。“你早这样不就好了?”她翻了个白眼。不远处的酒楼二楼,裴云澈抱臂,狭长的眸子锁定二人的身影,阴恻恻地目睹全程。他胸中醋意翻涌。果然,裴墨染还是喜欢上了蛮蛮。裴云澈深吸一口,阖上了双眼。蛮蛮这么好,喜欢上她,只是时间问题。那蛮蛮呢?她也会对裴墨染日久生情吗?云清婳早就看见了裴云澈,她抓住裴墨染的袖子,“夫君,我们去酒楼坐坐吧?一会儿游花神,可以在二楼上看。”“好。”裴墨染搂着她的腰,去往不远处的天香楼。进门不久,裴墨染便碰见了几个官员,他尴尬地将手上的一堆点心、玩意儿塞给云清婳。他堂堂肃王,可不能被人误会惧内!裴墨染跟官员攀谈寒暄。云清婳乖巧的福福身,便自顾自上了二楼。,!才到拐角处,她便被一股大力拖进厢房。点心、玩意儿坠落一地。她被按在门上,高大的身影将她紧紧压住,男人温凉的薄唇压住她的唇瓣,一股酒气渡进她的舌间。“唔……”云清婳没有挣扎,顺从地抱出裴云澈的腰。正所谓一个猴,一个栓法。裴云澈跟裴墨染不同,他为人腹黑,自视甚高,不:()易孕娇妃勾勾手,王爷俯首称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