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想了想说道。
“好,那就好,林先生,你这个人情我记下了,谢谢你啊。”
鼎爷开心道。
林耀嗯了一声之后,便掛了电话。
这个鼎爷真的是老年痴呆了。
水房和自己已经撕破脸,怎么可能有说和的空间?
只不过是要继续力量,为下一步行动做准备而已。
……
水房,佐敦区堂口。
这个时候的鱼头炮在接到生狗的电话之后,脸色也终於露出了笑容。
生狗去袭击了洪兴的西环堂口,也算是给水房找回了一些面子。
隨后,他又接到鼎爷的电话,通知他今天中午12点在尖沙咀有骨气酒店和林耀谈判。
“呼——”
鱼头炮终於长出了一口气。
隨后他开始打电话,通知各个堂口的小弟停手並选好出去顶罪的马仔。
发生这么大的事,条子肯定会插手,到时候一定要有人出去顶罪。
港岛大大小小的社团都是这种做法,林耀也不例外。
当然,林耀对此早就做好了。
安排进去顶罪的都是深水埗堂口以前的老班底。
他们进去顶罪坐牢,每个月都发五千工资。
所以,只要林耀弄出顶罪的名额,那几乎是踊跃报名。
而且作为太子耀的马仔去赤柱,其他社团的人也不敢欺负。
又能镀金要有钱拿,何乐而不为?
中午12点。
鱼头炮带著人马准时出现在尖沙咀弥敦道有骨气酒楼。
当他走进富贵厅包厢时,发现只有鼎爷在包厢里。
“鼎爷,太子耀怎么还没来?他不会不来了吧?”
鱼头炮皱眉问道。
“阿炮,耐心点,我觉得他应该会来”
鼎爷看著鱼头炮点头说道。
几分钟之后,林耀终於出现在富贵厅。
他的身后,骆天虹和飞机两个人扛著一个箱子跟在后面。
“路上堵车,来晚了。”林耀的脸上掛著灿烂的笑容说道。
隨后,他对骆天虹和飞机吩咐道:
“飞机,天虹,你们两个先出去。”
“是,耀哥。”
飞机和骆天虹隨后便走出了富贵厅,並把包厢的门关好。
当包厢里只剩下三个人之后,鼎爷说道:
“林先生,我想知道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林耀不紧不慢的点起一根古巴雪茄,笑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