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想吻你。”离渊柔声说。
我脸上更红了,默许地微微闭上了眼睛,可等了一会儿对方却没有反应,不由睁开了眼睛。就在我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离渊的脸迅速放大,双唇被他衔住,缠绵悱恻地舔吻着我的唇瓣。
我瞪大了眼睛,看到离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的舌尖撬开我的双唇开始在我口中肆虐。有人说每一个亲吻都代表一个人的爱,我此时此刻已经深深感觉到到了他对我的心意,仿佛滚滚江河,汹涌澎湃,但有时却像是涓涓细流,源远流长,无论哪一种,都让我心动,让我沉迷。
夕阳还在缓缓落下,我早已无心看它,而是沉迷在离渊为了编制的爱意中。
美景再好,也不如身边的人,而此时我身边的人爱我至极,我又怎么不动容。
夕阳不知不觉已经彻底沉入水中,没有了阳光,海风多了一丝凉意。离渊这时才缓缓放开我,早已情动,眼中赤裸裸地写着欲望。
我微微低下了头,身上早就已经失去了力气,要不是有离渊抱着我,想必我现在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他情动,我又何尝不是?
我双手无力地拉着他的衣襟,低头看着他衣服上的纽扣,小声道:“天黑了,我们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离渊的手掌托着我的腰,另一只收缓缓抚摸着我的头发,我能感觉到他下颚刚好碰到我的额头,还好他没有让我抬起头来,不然一定会看到我的脸红得像个桃子。
“累了吗?”离渊问道。
我支支吾吾起来。“也不是。”
“看来娘子和我想的一样。”离渊突然笑了起来,揶揄道。
我脸上红得发烫,被他抱着飞了起来,下一刻已经来到了我的房间。离渊将我轻轻地放在床上,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肌肉起伏的胸膛。
我转过身,将脸埋在被子里,随即感觉离渊轻轻从身后抱住了我,细碎的亲吻频频落在我的肩膀和后颈上。
“娘子,你是我永远的娘子。”
我身体微微颤了颤,离渊的亲吻顺着脖子缓缓往下,我双手忍不住抓紧了被角,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几声嘤咛。
离渊将我抱了起来,身体紧紧贴着他的,柔声在我耳边宣誓一般说道:“你是我的娘子,你是我的。”
我点了点头。
我也是你的娘子。
朵朵在医院住了两天就出院了,医生说她只不过是累坏了,只要回去多休息休息就好,只不过虽然她是出院了,但因为齐悦还需要再住上一段时间,朵朵就成了医院的常客,常常很早就出门来到医院,一直到深夜才回去。
朵朵说齐悦是孤儿,从小到大只有师父一个人,现在他师父已经死了,亲近的就只有朵朵了。
半月过后,齐悦也终于出了院,他的手掌也好了一些,已出院第一时间就来找到了离渊。此时距离齐悦师父死去已经将近一个月,他要为他的师父举行葬礼。
不过齐悦所修习的道法讲究天人合一,淡泊名利,他师父的葬礼也按照他本人的想法,举办得相当简单,到场的也只有我们几个人而已。
黑夜的郊区中闪烁着火光,齐悦师父的尸体被摆放在木架上,熊熊的火焰不断燃烧着,齐悦站在最前方,手上还包扎着纱布,表情悲痛。
“尘归尘,土归土,人本是从土中而来,自然要回到土中去。”他淡淡的声音在夜空中回响,悲凉而又伤痛。
大火一直烧了两个小时才渐渐熄灭,齐悦拿出一个盒子将师父的骨灰收好,转身对我们充满感激地说道:“这次多谢你们,师父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你们。”
“保佑我们?”我好奇地看了看离渊,又转过头看着齐悦。“这是什么意思?”
齐悦摇了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他说得十分神秘,让我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还没等我细问,朵朵就走了过来。一脸关心地看着齐悦。“我们先回去休息吧,你受伤的伤口明天还要去换药。”
我见朵朵和齐悦并肩走着,离开的方向也不是同一个,好奇地小声问道:“朵朵,你们这是住在一起了?”
朵朵回头不满地看了我一眼,但眼底分明是害羞。“还不是你一直说要让我照顾齐悦,他家距离我家那么远,他现在的手这样,为了方便他只能暂时住在我家了,你可别胡思乱想。”
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见朵朵拉着齐悦的手,揶揄道:“不过他是手受伤,又不是脚受伤,你搀扶着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