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芷兰猛然得知自己和太叔诚之间的关联,惊讶不已,难怪当年她一见太叔诚,就莫名的喜欢。
是两人的姻缘在作祟,让他们再次重逢吗?
可现在的她不喜欢太叔诚,而太叔诚也不喜欢她。
“就算有缘,也是无分。几世情缘到这一世也就结束。”
诗韵否定,看向任安,“不能,这一世牵扯的人更多。想来任伯父已经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
任安点头,他继续道,“这是因为我师姐和太叔诚拜了天地,可是太叔权阳并不同意,没有三书六聘,也当做不作数,不然任伯父早就死了。”
任芷兰听说父亲的大限来自两人无媒苟合,气愤不已又觉得不公平,“他们两个在一起竟然克我父亲,这还有理吗!”
诗韵接着说道,“本就是没理。我最后一次推算,三天之后就是最好的改名机会,你若是能和太叔诚顺利完婚,任伯父就没有性命之忧。否则,当天便是任伯父的死期。”
“噗!”
说完这些,诗韵吐了一大口血,脸色更加苍白。
“兰儿,我师姐的事有愧于你,我只能泄露天机也换不起。如今我重伤难治,恐怕不能再保护你。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诗韵还没说完,便断了气,身体化成无数的光围绕在任芷兰身边,迟迟不愿离去。
任芷兰痛心不已,伸出一只手,一个光点落在手心,痒痒的,很温暖。
光点没有持续多久,消失不见。
她终于尝到了痛彻心扉的滋味。
虽然一开始想和辰冥在一起有利用的成分,可他为了她远走他乡,再不见踪影,她的心有了他的位置。
可在一起相见,解决了她的困惑,又一次救了父亲,却是永别。
她跪在地上痛哭,“辰冥!”
任安也有些动容,这样一个重情重义之人,竟然死了。
但一想到自己的生命竟然和女儿有关,心中有些动容。
眼下还不是时候,明天吧,等明天她不那么难过了,再讨论她和太叔诚的婚事。
任安刚迈出一步,任芷兰擦干脸上的眼泪,哽咽道,“麻烦父亲给白居宫传消息,三天后,我要和太叔诚完婚。”
任安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她,好半天才吐出一个字,“好!”
三天后,两人结婚的日子,热闹非凡,来的人也很多。
太叔诚心有不甘,却有些小激动,甚至超过了和诗韵结婚的那次。
骑在马上,将任芷兰接回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很是奇妙。
又想到诗韵,以后一定要给她一个更盛大的婚礼。
转眼之时,迎亲队伍到了白居宫大门,太叔诚下马,接过弓箭,冲着轿门射下一箭;掀开车帘,牵着任芷兰的手;跨过火盆,步入白居宫。
亵渎之罪22
不知为何,太叔诚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更是想起了那个被他扔在乡下的诗韵,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