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啊,怎么,还有什么事情?”
“耀扬,你马上让水岸南国那边的人撤出去,把场子交给洪兴那边!
你不要拿老顶来压我,我只知道今晚你不把人撤出去,钵兰街这一百多号弟兄,两百多个小姐绝对不会甩你!
了不起,我就带着人过档到别的社团去!”
……
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了两秒钟,紧接着便听到雷耀扬开口道。
“佛,你是不是被洪兴的人刮走了?
告诉我,谁干的?”
佛紧张的看了苏汉泽一眼,苏汉泽没有多说什么,一把夺过佛手中的电话。
“雷耀扬,我是苏汉泽!”
“丧泽,你还是一如两年前的有种。
你为难佛是没有用的,要收回场子,带人来水岸南国找我就是了。”
两年前,苏汉泽被雷耀扬撵得如同一条丧家之犬,远走荷兰,惶惶不可终日。
两年后,雷耀扬同样对自己头马被苏汉泽砍死的事情耿耿于怀,视为自己莫大的耻辱。
二人交谈虽然简短,但各自语气中压抑的杀气,是掩饰不住的。“雷耀扬,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马上带人从我们洪兴的场子里撤出来。
等我接手了场子,你爱怎么打就怎么打,我奉陪到底。
如果你不同意,那就准备给佛收尸!”
“怎么,你觉得拿佛威胁我有用?”
雷耀扬的回答里充满了讥诮的味道。
苏汉泽没有废话,他把电话丢在佛的身边,随后在佛惊惧的目光中,一把摁住佛的右手。
手起刀落,一刀砍断了佛右手的小拇指。
“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瞬间惊动了在骨场睇场的马仔。
“佛哥,出什么事了?”
有马仔仓促过来敲门,佛当即朝着外边大喊道。
“不要进来,没有你们什么事!”
“大佬,是不是……”
“滚!!”
佛捂着血流如注的断指处,忙不迭对着摆在自己身前的电话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