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阿sir,你们最好查清楚,我才是受害人!
至于这人为什么想不开从楼上跳下来,我完全不知情啊!
刚才你是不知道,哇!一群人握着那么长的砍刀,跑进夜总会就要砍我。
我当时一个人守在前台,吓都要吓死了,躲都来不及,这种情况你告诉我怎么杀人?”
芽子煞有介事的看着苏汉泽在面前夸张的比划,方才东星这群人的一举一动,芽子确实是看在眼里的。
几十号东星打仔持刀冲进里面,当时吧台确实只有苏汉泽一个人。
其实她比起调查尤佳镇的那起案件,芽子更好奇面前这个男人,是怎么在这群东星仔手中活下来的。
“废话少讲,要不要头套!”
挂着高级警员衔的方凯,似乎是非常不爽苏汉泽这副乖张的姿态。
当即摆出一副专业的架势,再度挡在了芽子面前。
苏汉泽嘴角勾勒起的弧度开始缓缓收拢,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个二十几岁的愣头青差佬,只不过是想在他那楚楚动人的女上司面前扮靓耍帅。
当即挑衅般的无视了这个寸头差佬,把手伸到芽子面前。
柔声道:“madam,你这么正点,就由你来抓我好了。”
“只是回去配合调查,不用手铐,多谢配合!”
芽子重新把证件挂在了傲人的胸脯前,对苏汉泽报以一个迷人的微笑,随后安排自己两个同事,带着苏汉泽上车。
而后芽子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雷耀扬的尸身,拿出自己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报案中心,这里是钵兰街休憩园。
水岸南国夜总会门口,疑似发生一起意外坠楼事件。
申请最近的ptu队员过来保护现场情况。”
湾仔军器厂街,o记c组的审讯室内。
c组负责人尤佳镇,端着一杯热咖啡坐在苏汉泽对面,左手还拿着一个勺子,不断搅拌着加入咖啡里的饴。
“苏汉泽,六九年出生,今年二十一岁,父亲苏雄,早年在天星码头做苦力,死于一场社团纠纷,母亲方珍翠,在你父亲死后,便下落不明。
从小在保良屋邨跟随伯父吹水达长大,十七岁开始从事社团活动。
两年前,因为社团恩怨,远走荷兰,一周前返还港岛,疑似继续从事社团活动。”
尤佳镇一边搅拌着手中的咖啡,一边如数家珍的把苏汉泽的家底报了出来。
苏汉泽耷拉着眼皮,靠在审讯椅上,懒得去打理这个差婆。
他不知道这个差婆搞什么样,自己那些狗血的身世,他一点也不在乎。
眼见苏汉泽不为所动,尤佳镇把咖啡放落在一旁。
开始直奔主题。
“告诉我,那天长洲海域,韩琛的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madam,同样的问题你们o记的黄sir已经问过我了。
不过我不介意重新回答一遍,那天晚上我是出海吹风的,什么都不知道!”
“苏汉泽,请你搞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
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现在找你来,只是为了让你配合调查韩琛的遗留案件,你做过什么事情,我并不关心!
告诉我,在船上你见到了哪些人,他们为什么要炸掉韩琛的船?
还有,韩琛的货仓,到底是由谁在负责。
另外韩琛两天前在尖东被人枪杀,现场丢失了韩琛的一部手提电话,现在这个电话在哪?”
这个差婆一连串的提问,不由得叫苏汉泽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