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和铜锣湾的人发生冲突,有什么事情,等妹姐回来再说!”
“公子俊,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怎么可能呢泽哥,冚家铲,昨晚东星带着人压过来的时候,大佬b就带着人守在钵兰街外边!
要不是妹姐发话,我现在就带人守在水岸南国门口,看看哪个够胆的敢踩进来!”
公子俊只当苏汉泽现在火大,一番义愤填膺的说辞,却只换来了苏汉泽一声嘲笑。
“公子俊,这可是蒋先生的场子,他说让放人进来,你还真的要把人拦住不成?
怎么,想让妹姐在龙头面前难做啊?”
“这……”
公子俊一时哑然,他本来就是受了十三妹的嘱咐,担心苏汉泽在夜总会里头给铜锣湾的人难堪。
看样子十三妹好像是多虑了……
只不过这种事情,确实是挺恶心人的。
铜锣湾那边摆明了就是要在十三妹的地盘上插支旗。
凡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就会接踵而至,到时候钵兰街到底由谁话事,还真说不清楚。
挂断电话之后,苏汉泽没有和十三妹打声招呼,直接把刀仔擎昨夜带过来的那群人遣散回了葵青。
既然铜锣湾要帮把手,那这家场子就由他们来睇好了。
一个字头的人打起来,终究是不太好看,苏汉泽有的是办法去对付大佬b。
皇朝夜总会,十三妹的住处。
在把苏汉泽叫过来之后,当着自己弟弟的面,十三妹难掩脸上的颓意。
“阿泽,你辛辛苦苦拿回来的场子,大姐一句话,就让你交出去,你现在是不是在怪大姐?”
“大姐,你在讲什么胡话?”
“你不要骗我了,你的性格我还不清楚?
如果你能咽得下这口气,昨天雷耀扬就不会被你从楼上丢下去了。”
面对苏汉泽,十三妹的眼神中充满了歉意,有带有一丝不甘心的无可奈何。
失去了韩宾的帮助,她一个女人还是难以在钵兰街站得住脚跟啊!
苏汉泽坐在沙发上,伸出左手搂住十三妹的肩膀,右手摸出一支红万递到十三妹的嘴里,随后摸出打火机替她点上。
笑道:“大姐,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更不想看到铜锣湾的人屌事没做,往蒋先生那投笔钱,就恬不知耻的带人开到钵兰街来,在我们的地盘插旗!
老实说,如果不是怕你难做,今天哪个敢带人踏进水岸南国的场子,我保准把他腿都给打断!”
十三妹叼着香烟,无奈地摇了摇头。
“阿泽,出来混的,不可能事事顺心。
既然蒋先生开口了,忍不了也得忍下去。
我已经想清楚了,既然大佬b执意要来钵兰街分一杯羹,以后我会把洪兴在这边的生意划分清楚。
顺带让他点头同意,把上半年这个红棍的名额让出来给你。
大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最好!”
“我挑,什么时候红棍这种东西,还需要他们铜锣湾来让了?
大姐,你让我不和铜锣湾的人开打可以,但让我把这口气憋在肚子里,对不起,我做不到!”
“你想干什么?”
十三妹闻言,冷不丁回头。
她只以为苏汉泽又要做什么发瘟的癫事,当即用一种犀利的眼神看着苏汉泽,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大姐,你这样看我干嘛?我又没说自己要去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