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挺好,他们想玩的时候就玩,不想玩的时候就不来往。
清晨醒来之前,白姜做了个梦,梦里贺兰拓跪在他的床边,雪白的上身赤裸,下半身穿着一条西裤,头埋进他的双腿间,给他舔泬,如同一只雪白的大狼犬,认认真真,给他舔得舒舒服服。
而他抚摸着贺兰拓的发顶,夸他乖,甚至还抬起一条腿,踩在贺兰拓那漂亮的脊背、腰线上。
他就像摸一条狗一样,用足底踩踏式地抚摸贺兰拓,男人强韧的腰部踩起来的感觉爽极了,不时重重地踩一脚,还能欣赏到贺兰拓的背部如何弓下去,又弹起来,那猝不及防的“啊”的呻吟,让人想日穿他。
与此同时,男人的舌头在他花穴里翻搅的感觉如此美妙,他的快感越来越high,手扣着贺兰拓的后脑勺深深插入他的乌发,仰着脖子闭眼享受着催促:“重一点!乖!把我的水吸出来!嗯啊……”
淫靡的水声和吸吮声在室内回荡。
……
迷糊中,白姜感觉自己张开着腿,有一根粗硬的屌器在双腿间湿热的小穴内不断捅肏,肉穴里被撑满的充实酥麻感,让他爽极了。
他下意识觉得这个人是贺兰拓,大脑里兴奋地翻涌着快感,想说,瞧你,还说自己性功能障碍,那里障碍,这不操得很猛嘛。
肉棒在湿滑的甬道内,一次次顶得更深,太深了,龟头都戳到宫口了,不行……不能这样……这感觉他都没戴套,射进去了怎么办……难道贺兰拓想要他为他生孩子吗。
“不……不行……宫口被顶开了……会怀上你孩子的……”白姜想象自己怀上贺兰拓孩子的感觉,不知觉蜜穴里涌出一股淫汁,媚肉都跟着绞紧。
“怀上了也要接着操。”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中响起男人的声音。
白姜蹙了蹙眉,蓦地睁开眼睛,头脑逐渐清醒,他看清了跪在他面前捞着他的大腿干他的滕斯越。
“你……慢点……”
不是贺兰拓,白姜顿时觉得无比失望。
刚才梦里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如此美好,以至于他不想接受这才是现实。
“不要肏了……烦死了……”
在猛兽的胯下,他也挣脱不能,只能抱起旁边的白色枕头遮住自己的脸,不想面对滕斯越。
闭上眼睛,他努力重温着梦里那种践踏贺兰拓的快感。
滕斯钺把他翻了个面,掰着他的大白屁股,让他跪趴在床上,从后面狠狠干他,一直干到射。
“你怎么了?”
射完之后,滕斯越拔出鸡巴问,“今天叫得都没以前投入。”他很爱听白姜那种受不了的浪叫声。
“我在想,我有个论文ddl快到了。”白姜翻身坐起来,脸色平静地给自己套上衣服,“我该回去赶论文。”
“一起吃了早餐再走。”
“不了。”
回去之后,白姜果然清心寡欲了几天。
滕斯越发出的邀请信息都拒掉,他一心忙碌学业,忙碌间隙停下来就想,果然是得不到得永远在骚动。
现在如果要他选跟谁共度一晚,比起大屌猛男滕斯越,他更愿意选择那个硬不起来的贺兰拓。
他给贺兰拓的社交账号发私信,但贺兰拓一直没有回他。
晚上,结束了一个线上会议,白姜一个人放着音乐在卧室里发呆。
手机震动来了新信息,他条件反射地有了期望,打开手机一看,又是来自滕斯越的信息:今晚上一定来我家,写论文就带着论文过来。
白姜:干嘛啦?
阶梯教室里拍的,前方教授正在讲课。
滕斯越接着还发了个定位,表明自己正在XX教学楼:我有去上课。
白姜一看就笑了出来:真乖。
滕斯越紧接着说:你过来看我。
白姜:看你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