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唠叨不停,“谁想到呢,您老人家认识这么多人啊。”聋老太太骄傲地说:“那是自然,年轻时我可是这一带的大人物。”“您就别得意啦,要是让人知道了这事,肯定得批斗您!”“哼!还不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我?这怎么是为了我呢?分明是为了许大茂!”聋老太太笑着摇头:“你啊,平时挺机灵的,但在秦淮茹面前总是犯傻。这是为了你,唉,往后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在秦淮茹面前,我能帮的不多。”------------下午,张姨提前到了四合院。她找到聋老太太,说是来看望的。刚好周围没人,大多数人都还没下班。秦京茹随后进门,详细讲了许大茂的情况。张姨听完点点头:“这就是被吓到了,我来就行,先拿个碗过来。”秦京茹急忙回屋拿了个瓷碗。张姨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符,沾了些唾沫抹在手指上,搓了搓,抽出一张。将剩余的符整理妥当,握着挑选出的黄符低声念咒,口中不断呼唤许大茂归来的消息。最后取出火柴点燃符纸,将灰烬收集于碗中。“今日晚饭前,你单独为他煎一碗药汤,记得放入七颗大豆、七根枣树枝、七段桃枝,加入红糖,再用药汤冲调这碗符灰,定能让你男人痊愈。”秦京茹深信不疑,急忙开始准备所需之物。“张婶,您可别急着离开,万一见效慢怎么办呢?”“无妨,我就在这屋里守着,确保你男人服下后立刻好转。”许大茂下班回来,满脸得意地对秦京茹说道:“后天我去领取新影片,喜剧片《大李小李和老李》,轧钢厂下午放映电影,你帮我多占几个座位,留给林建设家。”秦京茹嘟囔着:“知道了,给你,先把这个红糖水喝了。”许大茂皱眉道:“我又不是坐月子,喝什么红糖水?”“哎呀,喝点也没坏处,我这不是担心你还头疼吗?”“这样说倒也挺体贴,正好口渴了,你倒是知道关心我。”许大茂说完眯着眼喝了一口。“呃……呸!这是什么味道?红糖发霉了吗?”秦京茹笑着说道:“红糖怎么会发霉呢,大茂,你快喝了吧!”许大茂有些怀疑,但确实口渴,终究一饮而尽。喝完后,秦京茹立刻问道:“大茂,感觉如何?”许大茂皱眉道:“什么怎么样?后味有点苦涩,快去做饭吧!”“那后天放电影还给林建设家占座吗?”“当然占,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你是不是忘了?”“哦,知道了……”秦京茹略感失望,心想这效果并没有张婶所说的那样显着,待会再去问问她。饭做好后端上桌,秦京茹说:“大茂,你先吃着,我去聋老太太家借件东西。”许大茂不悦地说:“去她家借什么?她就知道装聋作哑偏袒傻柱!”“哎呀,你反复重复这些话,烦不烦啊,我去去就回!”秦京茹到了聋老太太家,一进门就说:“张婶,您那法子不管用,是不是进入新时代,您的本事就失灵了?”张婶脸上显露出尴尬神色道:“不会啊,前几天一个两岁的孩子夜哭不止,就是被我治好的。”秦京茹道:“可是大茂完全没有反应。”张姨说道:“或许是大人与孩子不同,大人的魂飘得远,药效还没起作用呢,再等等看,吃完饭要是还不见效,晚上你男人睡下了,我就到他床边唤他的魂。”“嗯……那就再看看吧。”正在交谈之际,秦淮茹前来探问情况,并同张姨打了招呼。听秦京茹这么一说,秦淮茹笑了:“别急嘛,刚喝下去哪能立刻见效?先回去观察一下再说。”秦京茹离开后,秦淮茹对张姨说:“张姨,我家婆婆也想请您帮忙看看。”张姨问:“你婆婆怎么了?”“唉,说起这事,还跟林建设有些关联呢。前几天不是被保卫科带走了整整一天一夜吗?回来之后总感觉不太对劲,心里老觉得发怵。”“哎呀,这么说来,咱们院子里的林建设同志本事不小啊。要是他有意让你们婆婆和许大茂丢了魂,那我今晚过去唤魂岂不是在找麻烦了?不行,我可从没跟人斗过法呀!”秦淮茹笑着说:“您想多了,林建设其实是个好人,就是脾气暴躁控制不住,他可不像您,既懂画符又会念咒。”张姨点点头:“那行吧,今晚先把许大茂的事安顿好,我也去看看你婆婆。”“好嘞,那我待会再来。”晚饭过后,秦京茹又趁机来到聋老太太的屋子,摇了摇头说:“还是不行,大茂没有任何反应。”张姨皱眉道:“为别人唤魂这么多年,这是我第一次遇到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情况,看来今晚得我自己守在床边唤魂了。,!京茹,你先回去把你男人哄睡了,11点到子时的时候,我去他床边唤魂!”张姨摸了摸衣兜,心想今天的谢礼无论如何都不能退还给主人家。没多久,秦淮茹再次登门。得知张姨要留到晚上11点,她赶忙回家喊婆婆贾张氏。贾张氏听说请人来帮许大茂唤魂,早就按捺不住了。她是相信这些的。催促着秦淮茹去拜托别人,却又舍不得拿出谢礼。正站在门口焦急地张望,秦淮茹兴冲冲地跑过来:“别急,妈,张姨要到11点才走呢。”贾张氏高兴地说:“太好了,你轻点声,槐花在哪?”“让棒梗和小当照看着呢。”她们婆媳俩去了后院,棒梗和小当留在屋里守着槐花。夏天的时候,吃过晚饭,院子里的孩子们都跑到外面玩耍。林国兄弟四人带着前院耳房的刘媛媛和刘嘉诚姐弟俩来找棒梗玩。天刚黑,棒梗就在门口回应:"今晚我和小当不外出玩耍了,得照看槐花,你们自便吧。”林国追问:"你妈呢?""去后院请奶奶出来说话呢。”"请什么话?""不清楚,别问我,真烦人!"见棒梗不现身,众人玩得不尽兴,没一会儿便各自散了。林国向父母提及贾张氏请人说话的事情。他好奇地问父亲:"爸,什么叫请人说话啊?"林建设答道:"就是喊名字,一种旧风俗,做游戏时切勿模仿。”"嗯,明白了。”娄晓娥疑惑:"建设子,后院谁懂这种事?难道是那位耳背的老太太?我从前没听她提过这能耐。”林建设笑着摆手:"管他是谁呢。”"我只是好奇,你觉得贾大婶这么做,是不是上次被保卫科带走受惊所致?""有这个可能,活该!"深夜将近十二点。四合院里的居民大多已入梦乡。五月末的夜晚,气温逐渐升高。大家夜间休息时多数会敞窗通风。为了保住自己多年专精的名声,陈姨捋了捋袖口,拍了拍裤腿。她轻手轻脚推开许大茂家的门,朝秦京茹点头致意。也没开灯,径直走到许大茂床前。装腔作势念了几句咒语,弯腰贴近他的脸低语呼唤。"许大茂——回来——回来——"……许大茂才刚合眼不久。朦胧间察觉有人唤他。那声音似乡下母亲般亲切,又像早已故去的祖母。许大茂心头一颤,猛然睁开双眼。窗户敞开,月光洒进屋内。借着月色,他瞧见一张五十多岁妇人的脸。正凑近自己的脸大声呼喊。许大茂顿时如遭雷击,从脚趾到发梢尽感麻痹。下一刻。"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划破寂静,回荡在四合院中。因每户人家都开着窗,这叫声格外清晰。刹那间,整个院子的人都惊醒过来。林建设猛地坐起身来。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里暗自纳闷:这家伙究竟遇到了什么事?这种状况可不像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会发生的,莫非是撞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娄晓娥疑惑地说道:“听声音像是后院那边,难道是在打架?”林建设回答:“是许大茂,快穿上衣服,一起去看看吧。”院子里的大爷们也都醒了,住户们纷纷开门出来查看情况。许大茂这一嗓子差点让张姨心脏病发作。她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颤巍巍地说:“不、不行啊,这不科学,我好像被反噬了!”秦京茹也被吓得腿软,急忙开了灯。“大茂,你怎么啦?大茂?”许大茂早已躲到床底下,警惕地问:“你是谁?”张姨从地上站起来:“是我,是你媳妇让我来叫你的。”秦京茹说:“大茂,不知你是中邪了还是受惊过度,天天往林建设家跑,所以我才找了个道士给你叫魂呢。”“胡闹!我的魂就算是丢了,也是被她给吓丢的!”等弄清楚对方身份后,许大茂壮起胆子。从床底下爬出来,迅速整理好衣服,抓住张姨的手臂。愤怒地说:“你想把我吓死啊?还搞这些封建迷信的玩意儿,跟我走!”“去哪儿?”“前院的娄晓娥在街道办工作,把她交上去,我还能立个功呢!”张姨一听吓得不轻:“别啊,别这样,我是为你好……”秦京茹也劝道:“大茂,你先冷静一下。”“我冷静得很,刚才都被她吓得全身发凉呢!”许大茂拉着张姨走到院子中央。前后三个院落的人都聚在门口。许大茂第一眼就看见了林建设和娄晓娥,赶紧说道:“这个人搞迷信,深更半夜站在我床边喊魂,我现在就举报她,娄晓娥,你在街道办上班,这个事情交给你处理!”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娄晓娥皱眉问:“怎么回事?这位大妈是谁?”许大茂激动地说:“谁知道呢?京茹,她叫什么名字?给大家说说!”秦京茹吞吞吐吐地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连那位耳背的老太太都被牵扯进来了。老太太气得直嘟囔,心想那些点心我还一口没吃呢,肚子就开始不舒服了!提到许大茂被惊醒时的情景,整个院子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想象自己经历了一样的遭遇,大家笑成一片。刘海中咳嗽一声,板起脸说:“喊魂这种事在旧社会是迷信,一定要严肃处理!”易中海忙说道:“这事儿不必太过认真,老太太也是出于好心,年纪大了,才出了这个糊涂主意。”傻柱也附和道:“二大爷你就别计较了,知道你在院里威风,她这是给娄晓娥告状呢,关你什么事?你又不在街道办事处工作。”许大茂睁大眼睛说:“不,必须严惩,把我吓得够呛,半夜里要人性命啊!”傻柱轻蔑地说:“那是你自己胆小,还能怪别人不成?”刘光天笑着插话:“傻柱你的胆子不小,上次不也被许大茂半夜从床上吓了一跳吗?”傻柱恼怒地回击:“闭嘴刘光天!关你什么事?找抽是不是?”叁大爷阎埠贵劝道:“算了算了,这事别争了,让娄晓娥自己决定吧。”:()四合院:我给贾东旭的机床装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