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间警告,私设如山…看个乐吧…
……
范云枝最终在黑暗中醒来。
短暂的昏迷之后,目之所及是一片荒芜的纯色,双手不出意外的被死死捆在头顶。
她还没来得及细细回想昏迷前的一切,小穴里剧烈振动的跳蛋便马上夺去了范云枝所有的理智。
“啊啊啊啊啊——”
距离过远以后,跳蛋的力度调大到了极限,死死卡着娇嫩的生殖腔,振地下身嗡嗡作响。
“嗯啊啊啊啊…”她的嗓音逐渐染上哭腔,颤抖的腰肢徒劳扬起,又不堪重负地跌回床上。
哭到薄红的眼皮在黑布下狂颤,似是无法接受再次被囚禁的事实。
所有令她无力又暴怒的情绪逐渐被快感的浪潮席卷,最后碾碎成喉间溢出的零星呻吟。
过多的刺激在不适宜的时机下出现,便成了令人惧怕的折磨。
范云枝无法用双手抵抗,唯一能做的便是可怜的哀泣,死死闭拢湿漉漉的腿根,企图抵抗跳蛋的侵犯。
“——”不知道是不是范云枝的错觉,跳蛋似乎进地更里了。
“啊啊啊啊…”绷紧的臀部颤颤巍巍地悬于被褥之上,不多时便喷出滴滴晶莹的淫水。
无法去想,不能去想。
注意力都全部集中在不断作恶的道具上,除了被跳蛋操的喷水,就是失去理智地哑声哭叫。
机械不是周景琛,不是她的狗,更不是几乎对她百依百顺的哥哥。
它是不会因为范云枝的甜言蜜语而停歇的,也从不思考她被爆操的后果。
它被赋予了指令,只要范云枝一秒钟不回到周景琛的身边,高频率的操弄便无休无止。
范云枝几乎高潮了没多久,便又尖叫着潮吹。
下身的被单被浸湿,在无意的厮磨中泛起狰狞的褶皱,又在她绝望的哭声中变得更加湿润。
“呀啊啊啊——”高亢的哭声戛然而止。
范云枝就像是被操傻了,堪堪夹着双腿,仰躺在被她喷的湿漉漉的床上,任凭涎水糊住滚烫的侧脸。
或许是因为泪水将布料浸透,细微的光线缓慢透进那片狭小的视野,她勉强半睁着眼睛,企图看清房间的一切。
被黑色模糊的视角有限,她只得看清床榻上流泻的薄纱,与头顶那副几乎看不清的画像。
那片柔软的线条是他垂下的发丝,那爱怜着弯起的是他的双眼,那么…
这是一个人像。
不过位置不对,不是吗?
不管怎么去看,他也不应该以这种方式与她面对面。
按理来说,以她的这个视角绝对看不见他的脸。
所以说——
是一个人弯着腰,微笑着凝视着她狼狈的模样,对吗?
这将近半个小时,他就站在那里,微微弯着腰,注视着她喷水呻吟的画面。
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笑容就像是被缝在了他的脸上,肌肉作出向上牵引的需求,眼中却是与长夜如出一辙的纯黑,致使那微笑显得如此惊悚。
醒来便被剥夺视觉,你又怎能保证这里只有你一人在徒劳挣扎呢?
一旦认可这种认知,浑身的汗毛便倒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