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物件儿跟她人一样。
卫臻想起白日里自己苹果撞上他那一幕,这是今天第二次打到他了。
“。。。。。。我不是有意的。”
他躺在一旁,不知在想什么,声音沉缓:“无妨。”
几番对话下来,卫臻发觉燕策性子好像没那么差,倒是与她预想的不同,她心稍稍安定了些。
没成想,下一瞬,燕策说的话让她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担心你有孕,所以婚期有些赶——”
话尚未说完,燕策就感觉腿上重重挨了一下。
她急着坐起来,动作间再次把汤婆子踢到他腿上了。
卫臻愣了几瞬才意识到他这句话的分量。
她数了数自己的月信。
迟了,自事发之后就没来过。
虽说她月信本就不太准,可正好在这个危险的关口,保不齐是因为什么。
卫臻脸色煞白,手掌下意识探上小腹,那里还很平坦,什么都摸不出来。
随着她的动作,锦被自她肩头滑落。
燕策想到方才她碰到他时发凉的脚底,把被子给她往上拉了拉。
“不准碰我。”卫臻拍掉他手,带着很大的情绪。
燕策收回手,“我让人去传大夫来。”
“新婚夜就找大夫,让阖府上下都知道了,我还做不做人了。”
“没人敢乱说,我去找。”
卫臻别过脸去,没再阻拦。
那次他很细致,事后她身子并无不适,检查过也没有伤口,便把这茬给忘了。
也不是忘。
她才十七,头一回做这种事,没有阿娘在身边,她想不到这些的。
越想越难过,卫臻拥着被子掉起眼泪。
燕策去外面交待了几句,很快回来。
脸颊已经被卫臻用手背胡乱抹得湿润,她带着点鼻音,瓮声瓮气抬头问他:
“我们。。。。。。那日,你怎么弄的?”
第2章
刚问完,眼泪就顺着卫臻下巴尖滴到被面上,晕开朵花。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问,毕竟,是她先蹭上去的。
可她就是记不清楚了,脑海里的关于那日的记忆并不全,后半截全都是散的。
燕策拿了干净帕子给她,很快也被卫臻的眼泪洇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