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尽全力抬起手,去推白昭的手。
白昭勾唇一笑,只用一手就將宋诗予两只手牢牢抓住,按在她的头顶。
接著,白昭伏上宋诗予的身体上空,用另一只手解她扣子。
宋诗予挣扎,抬腿踢他。
白昭用一只腿將她的双腿抵住,沉声说:“別动。”
宋诗予被白昭严实制住,头晕目眩,又不甘心,恨得牙齿咬破了唇。
一股血腥味漫进口中。
就在这时,她迷迷糊糊间听到“砰”的一声,像是有人摔倒在地。
紧接著,一双大手將自己抱了起来。
她虚软地靠在这人怀里,闻到一股不属於白昭的香味。
宋诗予努力睁开眼眸,依稀看到了段斯昀的脸。
她艰难地开口,“段。。总。。。是你。。吗?”
“是我。睡吧。你安全了。”耳边是段斯昀的声音。
確认过是段斯昀来了,宋诗予一直处於紧绷状態的身心立即鬆懈下来。
“带我。。去医院。。。”宋诗予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中秽药了。
说话间,身上的热气再次席捲而来。许是大脑已经知晓脱离了危险,再也不帮她压製药性,任由药性在她的体內翻腾。
宋诗予感觉抱著自己的是一块大冰块,能降低她的体温。
她忍不住伸手在冰块上抚摸,舒服些了。
段斯昀垂眸看著怀里人,不过下个楼的时间,就对他动手动脚了。
他再迟钝也明白宋诗予中了不乾净的药。
脖间一片緋红,眼眸含著莹莹水光,平日眼神中的清澈和此刻迷乱的情。欲交织在一起。
段斯昀暗嘆一声,喉结上下滚动。
走到跑车前,段斯昀抓住她越来越放肆的手,將她整个人放在副驾,用安全带绑住她。
接著,段斯昀回到驾驶位,发动跑车。
轰鸣声响,白昭摸著脸上的伤,站在落地窗前,目送段斯昀扬长而去。
可恶,煮熟的鸭子飞进段斯昀嘴里了。
白昭气得一脚踢在墙上。
段斯昀怎会突然来救人?
宋诗予都跟江宴临分手了,段斯昀还对她如此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