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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饰推开or抱紧(第1页)

张合德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热切,这种没缘由的凝重,叫瞿幼璇愕然失笑,“王妃,千万别这样瞧我,我这个人不才,一旦被人热切地看着,感觉骨头都要酥麻了。”

张合德眨眨眼眸,说道:“你可以叫我合德,我能叫你幼璇吗?”

瞿幼璇失了笑容,怔愣间张张嘴唇,还是用力点头,说:“何乐而不为呢?”

张合德点头,掌心贴紧胸口,很久后才说道:“朋友于我这样的人来讲何其奢侈,我娘说我不需要哪些阻碍,对于女人来讲,金兰之交往往意味着背叛。她叫我不要相信任何一个女人,她说女人如蛇虫一般蛰伏、窥伺。可是我慢慢也交了些朋友,她们和你很像,却也不同。”

她神情一顿,才意识到自己的口不择言,连忙致歉说:“哦,瞧我,又在说胡话了。幼璇,你别介意。我有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说什么……”

瞿幼璇不紧不慢地合上了窗,眯着眼一边思索一边问:“需要我做什么?”

她的直白叫张合德的掩饰瞬间溃散,她终于撤掉了自己的矫饰,冷着脸说:“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女子的洞察是与生俱来的,王妃,你我都不是傻子,别把我当成个冤大头看。不知我做了什么,才叫你有此感想,我瞿幼璇又有什么是能帮你做的?不如直白些,大家都痛快。”

瞿幼璇嬉笑,眼神却寒凉,眨眨睫毛,将她防备的手扯开,低着头敛敛衣襟,又道:“来之前,蹲了我很久吧。我就奇怪,为何这么个小事竟引得这么多人前来?那个贱男人不说也罢,可是王妃你,你我有和相关呢?”

张合德自觉没脸,冷冰冰地开口说:“你的把柄,可是被我抓在手里,齐宣姬的人也在本宫手里,你,如何敢不就犯?”

瞿幼璇听后哈哈大笑,笑得上一秒还自信的人慢慢脸色凝重起来,她拍着手点着头说:“王妃啊,查人案底如何不小心一些?你抓到的究竟是齐宣姬呢,还是另一个人呢?”

“你什么意思?”

张合德立时紧张起来,上前抓着她的前襟,二人对峙,瞿幼璇不可一世的自信和张扬,恍若太阳的光芒刺痛了张合德的内心,叫她如同失了色的月亮,干巴巴地咬着牙。

瞿幼璇眉飞色舞,她将手附在她的手上,压低身量屈就她,低声说道:“原本我还是很不安的,可是呢,王妃这般自信却恰巧解了我的忧愁。如若掀开面纱看过真容,便能察觉。是,你抓到的是个茶女,可我什么时候说过茶女就是齐宣姬了!”

“阎湜彧围了徐香寺,王妃的人可没有围啊,那禅院下山的路就两条,一条后山,一条前边儿,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不叫着杀头的罪名落在我身上,我可是废了好些力气。从上山开始,“齐宣姬”就成了两个人,你绑着的那个只不过是个容貌相近的,我可是花了好些功夫才从戏班子借来的呢。”

张合德没想到她能忍这么久,气愤之下巴掌就想扇在她的脸上。

瞿幼璇轻易地扭住她的手腕,随意地将她推倒在地,俯视着她说道:“气急了就想打人?真是没有教养啊!没把子力气,你以为我是你那些婢女吗,站着不敢躲任你打?”

“你!你怎敢至此!本妃贵为天皇贵胄,你个小小贱妇,怎敢殴打我!”

瞿幼璇眯着眼,“王妃自己过的一地鸡毛,在这里打肿脸充什么胖子?你动我,岂不是和皇后相争,王妃啊,论蠢,你也不必谦让。”

瞿幼璇懒得再同她多做纠缠,刚想抬腿走就被张合德死死抱住,“别走!本妃不许你走!你知不知道,本妃可是帮了你个大忙!”

“哦?”瞿幼璇觉得有意思,蹲下身来扯住她的头发,不耐地露出恶略的表情故意恐吓她说,“你还对我有恩了?说说看?”

张合德吃痛,睁大眼睛觉得不可思议,见到她冷漠到没有情绪波动的眼睛,终于灰败着低下脸,耻辱地说:“三皇子梁茂豢养男宠,最喜欢的就是玩弄漂亮的男人……他可是对褚编修很是感兴趣呢!”

瞿幼璇久久没有动作,沉默地松开了手,她觉得无比恶心,嫌恶地站起身,怜悯地看着这个倒在地上起不来身的女人,终究还是说出了那句话,“我真可怜你,这么个肮脏□□的男人,多呆一秒都是一种折磨……难怪你多病多灾。”

“我才没有!我才没有碰他!”张合德厌恶地反驳,厉声打断她的话,不允许她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她。

瞿幼璇摇摇头,说道:“这种自甘堕落又要逼良为伶的烂糟货,也就是烂透了的权贵们豢养出来的恶鬼。不仅对无权无势却空有美貌的男人大加迫害,还要搭上女人的一辈子……比起齐宣姬,你是最该逃走的。我就不信,陛下会属意一个迟迟没有子嗣的皇子。”

张合德一阵恶寒,强烈的痛苦伴随着屈辱,爆发出强烈的生存欲望。她难以掩饰自己的恶心,连连作呕,却又在迟疑中,将目光投在了她的身上。

“皇后……对,你可以帮我啊!你不是最看不得女人受苦吗?你来帮我啊!”

瞿幼璇被她摇晃,只觉得她真是可怜又可悲,时至如今,将人分为三六九等大加利用的人,上一秒尚且还在威胁她,用一个女人的一生作为筹码,如今却能毫无廉耻心地向她求救。

她根本不是幡然醒悟,她是知道火会烧在自己身上,痛了才哀求。这种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瞿幼璇深以为然,放开了她纠缠的手,还是冷漠地重复了那句话,“自助者天助之,到了今天你才后悔才害怕,你享受了这份代价所带来的权利地位,用这些反过来害人,你有清醒的时候吗?张合德。”

张合德的哭声终于定顿,她抽噎难平,咬着牙报了莫大的决心,说道:“你在装什么?说来说去,你还不是皇后的人?我们倒了,皇后难道不高兴?”

瞿幼璇知道叫是叫不醒她的,她已经沉浸在了往日的路径里,从来没有感悟过任何其他的活法。

“我不是皇后的人,我也不需要借你之手帮助皇后扳倒三皇子。该说什么好呢……你啊,活的太精明了,任何人都可以牺牲,唯有自己要保全。唉!”

瞿幼璇叹口气,最后的怜悯报给她一份善意,提醒道:“与其告诉我,你不如直接同皇后做交易。不是吗?”

“这不一样!”张合德生怕她走掉,她提高音量却又害怕被外面人听到。

瞿幼璇看着向自己爬来的女人,着实看不过去了,提着她的衣襟便到了佛前,将她扔在蒲团上坐着,自己转转手腕,听着她最后的狡辩。

“皇后和你不一样,瞿幼璇,在这京城里像你这样的冤大头不多了!皇后利用我是要我的命,我还不想死,只有你能帮我啊!你为什么可以帮齐宣姬,却不可以帮我呢?你不是说平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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