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信任你,你就对我做这个?”
下垂眼嗔怒地盯着凤眼。
哪怕他知道对方对自己不是宠物,抑不是病人,更不是所谓被监护的小鬼。
可他无法相信自己是对方眼里的那种存在。
“啊,哪怕已经这么明显了,还要质问我么?”湛衾墨缓缓道,加大了握住腰的手劲,“看来时先生又说谎了呢,不是曾经说自己技巧不错么?我可是很期待时先生要如何施展一番呢,怎么如今跟我想的不一样?”
“那是因为我对你没兴趣……够了,这样子是想做什么?你试探的也够多了!”时渊序忙不迭要从对方身上下去,可对方的气息已经蔓延至他的全身,手更是牢牢禁锢住了他。
时渊序眼神颤了颤,活似自己再无逃脱余地似的。
“我说过我们俩只能做陌生人,湛衾墨,你这是想耍赖么?”
“该说的话我已经说了,可是时先生还是不开窍呢。”湛衾墨轻笑,那摄人心魄的眸此时生生要盯着他,剜人心骨式地想品尝他流露的任何怯意,“唔,我似乎没说过我们之间有决定权的人是谁。到现在为止,似乎是时先生欠我的更多?”
“如果刚才你不撒谎的话,或许我还不会做到这一步呢。”
“等等,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撒谎了?”
时渊序恨恨地对上了对方的凤眼,却见对方凤眼眸色深了几分。
“要我揭穿你么?你刚才做的梦,根本不是那些——梦里出现了你的好朋友,让我想想,对方就是那个周容戚,喔,或许你还被火围困,被拽入深渊。”
“你想着被他解救,可惜最后还是被另一个可怕的存在紧紧地纠缠着——可惜,他最后还是救不了你。”
时渊序顿时毛骨悚然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见了鬼了。
他知道这男人不是普通人,甚至可能不是人,但他脑海里的东西,对方怎么能知道的那么清楚?
“我没有解释的必要。”湛衾墨随即淡笑着,“你不乖,就要得到惩罚。”
邪神悄悄布下了梦境,在时渊序的梦里面编织另一层罗网,不知为何,他破天荒地展现了自己真实的面目。
有着诡谲身影的祂,在深渊里等待着小东西失足落下,然后,他不介意以另一种方式袒露真实的自我。
恐惧?害怕?憎恶?还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接纳?
梦里面的小东西一定更加将自己的内心所想袒露无疑,他不介意直接得知对方的感受。
或许是厌倦了伪装,又或许是识破了小东西那蠢蠢欲动拆穿自己真面目的心思。
那便给对方一次机会。
谁知道,时渊序真的看到了深渊的那一刻,脑海当场给自己脑补出了死党气势汹汹来拯救自己的场景,恍若深渊里的存在是洪水猛兽。
而时渊序梦话呢喃的,还是那个毫无半点头脑的富二代混子的名字。
对真正蛰伏的鬼影,就像是半点都不肯招惹的样子。
嗯,他倒也不计较,小东西自然是怕鬼的,他并不意外。
可这么想着,他目光幽暗了几分,更是透着几丝邪性。
“说到底,连一个梦都不愿意坦诚,你真是对梦里的东西害怕得不得了呢?”
“一个梦有什么好说的!”时渊序语气不善,“梦不过是人脑子里杂七杂八的东西组合起来的玩意,我害怕个头。”
“错,梦是现实的倒影。”湛衾墨缓缓道,“这点我比时先生更清楚。啊,本来还打算以更温和的方式来对时先生进行治疗,不过,按照现在你现在随口一个谎话的习惯,可能要采取更强硬的方式呢。”
“我警告你,治疗就好好治疗,别想着对我做出那些畜生的事……”
可时渊序绝望地发现,自己无论如何挣扎,对方都能强硬将他挟在怀里。
狎昵的姿势越发紧密,甚至彼此笼罩在彼此的气息和呼吸中。
以至于他那个绷紧的地方不小心碰触了对方。
……时渊序耳朵泛红,他艰难地看向别处,“你可不可以滚开点。”
“小东西还真是说话粗暴呢,明明那里难受得很,却还是要自己解决吗?”湛衾墨冷笑,捉弄似的缓缓地贴近他的脖颈,有意无意挑逗他脖颈本来就格外敏感的神经,“我很好奇你要怎么解决?啊,就算你靠自己解决,药效也不会解除,因为解药……”
“是男人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