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停在髂骨位置。指尖带着沈砚手指打圈。
“…铁锈渣…取了三次。”他声音低下去。
沈砚指尖僵硬。任他带着游走。
“…疼么?”沈砚又问。声音哑了。
靳屿忽然松开手。整个人倒进沙发。t恤还卷着。
“你猜?”他闭眼笑。
沈砚垂眸。看着自己残留他体温的指尖。
突然。他单膝蹲下。平视靳屿。
“孤儿院旧楼…”沈砚盯着他,“…为什么保留?”
靳屿眼睫颤了下。没睁眼。
“…钉子户呗。”他耸肩。
“金蕊栀子。”沈砚吐出四个字。
靳屿猛地睁眼!
沈砚举起手机。照片上是孤儿院锈蚀的铁栏——缝隙里钻出几簇苍白花朵。金蕊刺眼。
“翻修时…”沈砚声音淬冰,“…谁种的?”
靳屿盯着照片。笑容消失。
他忽然抓住沈砚手腕!按回自己心口!
“这儿疼…”靳屿眼底翻涌暗色,“…真话。”
掌心下心跳如擂鼓。
“…揉开…”靳屿声音发狠,“…就告诉你。”
监护仪在里间嘀嗒作响。沈砚掌心滚烫。
他猛地抽手!起身!
“心外科…”沈砚拉开门,“…现在挂号。”
靳屿抓起薯片袋砸过去!“…沈砚你王八蛋!”
袋口在空中散开。薯片天女散花。
沈砚在漫天薯片里回头。指尖夹着张金色卡片。
“…通道。”他扔卡片到靳屿肚皮上。
“…给你…插队。”
门关上。靳屿捏着烫金卡片。肚皮上还落着薯片渣。
“操…”他捂眼笑出声,“…这庸医…”
指尖却攥紧了卡片。棱角硌着掌心。
米其林三星…就喂这鼻涕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