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龙涛,别以为你有几分蛮力就了不起!我要让你知道,有钱有势才能只手遮天!你不是想保护她吗?我偏要毁了她最在乎的东西!你不是想让她参加“好声音”吗?我让她连海选的门都进不去!你不是力气大吗?我倒要看看,等你没了这双手臂,还怎么逞能!
梁传彬拿出手机,颤抖着拨通了一个号码:“张叔,帮我办件事……对,越狠越好……”
挂了电话,他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侯龙涛抱着洪千秀回到白云国际宾馆时,己经是深夜。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去洗手间打了盆热水,拧了条毛巾,轻轻帮她擦脸。
温热的毛巾敷在脸上,洪千秀舒服地哼唧了一声,眉头舒展了些。侯龙涛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心里涌起一阵柔软。他又帮她擦了擦手,指尖触到她掌心的薄茧时,心里微微一酸——这是她平时工作太辛苦留下的吧。
“唔……”洪千秀翻了个身,身上的裙子因为动作太大,向上卷了些,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腹。侯龙涛的目光顿了顿,连忙移开视线,脸颊有些发烫。
他看着她身上沾了不少污渍的裙子,还有那股浓烈的酒气,眉头皱了皱。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帮她把外套脱下来。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弄醒她,可当看到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被肉色的内衣勾勒出来时,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赶紧移开目光,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
侯龙涛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他特制的醒酒药。他倒出一些绿色的液体,用棉签蘸着,轻轻涂抹在洪千秀的腋下、掌心和太阳穴上。这些地方都是穴位,能加快酒精的挥发。
做完这些,他又撬开洪千秀的牙关,滴了几滴药液进去。看着她下意识地咽了咽,侯龙涛才松了口气,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只露出一颗小脑袋。
做完这一切,侯龙涛在床边坐了下来。他握住洪千秀还有些发烫的手,轻轻着。她的手不像以前那么细腻了,指腹上有淡淡的茧子,想必是工作时留下的痕迹。
“求求你……帮我找找手链……”睡梦中的洪千秀忽然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像是在哀求。
侯龙涛的心猛地一揪。他低头看去,洪千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眼角似乎有泪水滑落。他知道,她在说梦话,说的是那条他送的银手链。
那条手链其实很普通,是他开网吧那年,在夜市地摊上花十块钱买的。当时觉得款式简单,挺适合她的,就随手送了。他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她竟然还带在身上,还这么在乎。
愧疚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侯龙涛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声音温柔而坚定:“千秀,对不起。等这件事过去,我一定亲手给你做一条手链,用最好的材料,刻上我们的名字,让它成为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好不好?”
仿佛是听到了他的话,洪千秀的眉头渐渐舒展,抓着他的手也松了些,呼吸变得均匀起来,发出轻微的鼾声,睡得安详而平静。
侯龙涛拿出手机,给洪美宝发了条短信:“美宝姐,千秀没事,在我这儿,你放心。”
发完短信,他去洗手间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躺在床的另一边,不敢靠得太近,只是静静地看着洪千秀的睡颜。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侯龙涛的心里一片宁静,白天的烦躁和愤怒都消失了。他想,就这样守着她一夜,也挺好的。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落在洪千秀的脸上。她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宿醉的头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神清气爽,浑身都充满了力气。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感觉舒服极了。
“你醒了啦。”
一个熟悉的男声忽然在耳边响起,吓了洪千秀一大跳。她猛地转过头,看到侯龙涛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杯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龙……龙涛?”洪千秀愣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她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感觉到疼,才确定这不是梦。
“是我。”侯龙涛把水杯递过去,“喝点水吧,你昨晚喝了不少。”
洪千秀接过水杯,手指碰到杯壁的温热,还有些不敢相信。她环顾了一下西周,发现这是个陌生的房间,看起来像是宾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还是昨晚的裙子,只是外面多了一件带着淡淡烟草味的黑色外套,是侯龙涛的。
昨晚的记忆像碎片一样涌进脑海——酒吧里的借酒消愁,梁传彬的纠缠,手镯的丢失,还有那辆被抬起来的宾利车……
“我……”洪千秀的脸瞬间红了,想起自己昨晚的失态,还有被侯龙涛看到自己醉醺醺的样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昨晚谢谢你。”她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