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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王阳明与不戒和尚(第1页)

哈哈,在下王阳明,字守仁。在此结庐而教,正待足下呀。

宝玉纳闷道,先生何出此言呢?

阳明先生道,你我相遇这不是缘份吗?缘份就是我正等着你来呢?心中于你似有非有,来了便有,不来没有,我且给你出一迷语,你说这是何物?

“镜子“

“果然人中龙凤,公子聪明”。

宝玉心中暗想,夸我人中龙凤,你是何人?虽心中嘀咕,面上却依旧恭敬,脱口问道:“阳明先生?可是于龙场彻悟格物致知之理的阳明先生?”

王阳明闻言,抚须一笑,那笑容如同镜面般澄澈,既映照出宝玉的敬佩,也映照出他自身的谦和:“悟道,不过是以心照见本来面目,你我相遇,倒想先听听公子这面‘宝镜’,照见了怎样的世间万象?也想向公子请教”。

“我都人中龙凤了,先生定是大才了”。

王阳明心中莞尔,暗道:“这小子怪不得他哭,说话就一股抬杠的劲儿头,还带着几分虚荣功利的风味。”但他面上不显,丝毫不以为忤,反而顺着宝玉的话,如同引导溪流般娓娓道来:“龙凤之姿,在乎本心,不假外求。公子,久闻你衔玉而生,那段传奇,坊间传得神乎其神。在下想详闻的,并非奇谈,而是想请教——那玉,是照亮了你,还是困住了你?你,是它的主人,还是它的奴仆?”

宝玉大惑不解,一时语塞,又百感交集,心下,这真是遇到高人了。

小可,一时如坠五里雾中,请先生指点迷津。

先生说,不急,公子且在我这里小住几日可否?你我同游一下这衡山春色。

也好先生,不过,我最近结识了令狐冲大侠,怕他惦记着我。

你与令狐大侠也认得?

认得呀,他还传给了我易筋经,我也正想将此生遭遇写成一书《石头记》。

哈哈,你跟着令狐大侠,不如跟着我,在我这里写你的《石头记》,练你的易筋经,日后他定不怪你。告诉你吧,仪琳师太,令狐大侠与我都是老朋友了。我的武功也受益于令狐大侠,尤其他的独孤九剑,无招胜有招,与我心学合行合一,如出一脉。

王阳明,贾宝玉秉烛夜谈,时尔以茶代酒,时尔以剑为语,衡山脚下,落雁倾听,走兽卧聆,山泉转悠,层林岚息。

案头烛火,映着两张面孔:一张是历经千帆后的澄澈平和,一张是初悟大道的激荡与迷惘。那跳跃的火焰,便成了他们之间第三种摇曳的、活着的灵魂。

以茶代酒时,清茗的雾气氤氲开来,王阳明道:“格物,非格天下物,是格心中物。你见这烛火摇曳,是风动,还是火动?”

宝玉凝视片刻,只觉心神皆被那光芒摄去,喃喃道:“非风动,非火动,是心动。”

阳明抚掌一笑:“善哉!你著《石头记》,记的便是这心动时,照见的万千世界。”

以剑为语时,二人持竹枝代剑,步入庭院。月华如水,泻于其身。

王阳明信手一刺,无招无式,却封住了宝玉所有去路。“此是‘诚意’。”

宝玉凝神,依《易筋经》法门运转内息,竹枝圆转,不攻不守,只护住方寸。“此是‘正心’。”

阳明先生竹枝倏然一变,如天外游龙,无迹可寻。“此是‘知行合一’。”

宝玉心神俱震,只觉过去所学的所有招式,在此等“剑法”前都显得苍白无力。他福至心灵,不再想着破解,而是顺着内心一点明觉,将竹枝平平递出。

双枝轻轻相触,竟不落下风。

阳明先生撒手弃枝,朗声大笑:“哈哈,善哉!此心光明,亦复何言?你的《石头记》,当从此处写起!”

声震林越,惊起几只夜鸟,扑棱棱飞向那轮明白。而衡山诸峰,依旧沉默,仿佛早己见证了又一段传奇的序章。

这一日,阳明先生对贾宝玉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什么故事?

令狐大侠有一帮朋友,江湖人称桃谷六仙,其实他们每个人命运都很曲折,桃花仙姐弟二人当年流落街头,姐姐被人贩子卖了,弟弟被丐帮收流,也就是桃谷六仙的师傅,后来教他们武功,行身江湖,桃花仙后,听丐帮的朋友们说她姐姐嫁入了金陵豪门,便去金陵打探,这一日,皇宫向民间征集贡品,桃谷的桃子又大又甜,被选中,桃花仙就趁送贡品的机会进了这家豪门,听门房的小厮说自己姐姐叫秦可卿。

一听秦可卿三字,贾宝玉惊了,可卿嫂子?

公子勿慌,且听我说完,桃花仙的姐姐嫁给了这豪门的一个晚辈,桃花仙本欲登门相认,这时候一个丫鬟慌里慌张往外跑,说不得了了,少奶奶上吊了,正撞到桃花仙身上。桃花仙忙问少奶奶是谁,丫鬟说叫秦可卿,桃花仙一听这个,不由分说,施展轻功,飞进丫鬟所指房间,解下那绳子,背起人来就跑,如闪电一般将人救出豪门,来到城隍庙,城隍庙里有不戒和尚等人,此时桃花仙的姐姐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那不戒和尚见状,上来就用内功给那女子疗伤,也是她命不该绝,让不戒和尚给救活了。

那女子醒来,就问自己这是在哪里?怎么都不认得,桃花仙,挽起胳膊,让那女子认他胳膊上的桃花痣,姐弟二人相认,抱头痛哭,女子讲,他那公公人面兽心如何强迫于她。众人听了义愤填膺,都想去豪门里撕了那厮。不戒和尚说,这样吧,我们来就是替桃花仙找你的,那豪门贵族你也别回去了,那不是豪门,那是吃人魔窟,跟我们去衡山吧。

这么说,我那可卿嫂子还在人间?

当然,不过,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你那浑帐叔叔,己被不戒大师阉而废之。

那不戒和尚闻说此事,当夜便潜入豪门。翌日,贾珍于梦中惊醒,只觉胯下冰凉,囊空丸失,并无血迹伤痛,却见枕边端端正正摆着两粒檀木佛珠,其形宛然。旁有一纸,上书:“尔之秽物,污浊不堪,己代以清净菩提。若再起歹心,下次来的,便是阎罗使者。”

贾宝玉,没说什么,而是一阵摩擦着一脚的沉默。

是呀,这段沉默中蕴含的情感太复杂了——有对贾珍罪有应得的释然,有对家族丑闻的羞愧,也有对这段公案终于了结的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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