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刚辞别那花魁秦仙儿,托着浑身酒气、步履蹒跚的郭表少爷,晃晃荡荡走在回萧府那青石板铺就的幽径上。
月色朦胧,树影婆娑,竟如踩了狗屎般,撞见了萧府那艳名远播的箫大小姐。说起这箫玉若,果真是名副其实的绝色尤物。
双十年华,正是女子含苞怒放、汁水丰盈的妙龄,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唇似点绛樱桃,一张鹅蛋脸儿粉光致致,杏眼琼鼻,端的生得倾国倾城。
细看那眉眼轮廓,竟与她那风韵犹存的娘亲萧夫人有六七分相象,只是少了几分熟透的丰腴,多了几分青涩的倔强。
两人一番言语交锋、误会丛生自是不必细表,横竖他林三初入萧府,总免不了被这些眼高于顶的美人儿“误会”一番。
他早已习以为常,心中却兀自冷笑,暗道:
“老子腹中锦绣,胸藏丘壑,终有一日要教尔等有眼无珠的小娘皮知晓三哥我的手段!届时莫说这萧府,便是这金陵城,也要匍匐在我脚下。嘿嘿,说不得……说不得连这母女双姝,也要……”
林三脑中闪过些旖旎不堪的念头,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笑意,扶着烂醉如泥的郭表少爷,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深处。
此刻,萧府内宅深处,萧夫人那间熏香缭绕、锦幔低垂的闺房内,却正上演着一幕活色生香、不堪入目的春宫秘戏。
此刻,萧夫人那间熏香缭绕、锦帐低垂的闺房内,却是另一番不堪入目的景象。
那王佐王管家,一身肥膘白肉,赤条条如同褪了毛的肥彘,两只蒲扇般的大脚丫子,厚实黝黑,正“啪嗒、啪嗒”地踩在冰凉光滑的檀木地板上。
他两手如铁钳般,死死箍住身前那具柔弱无骨的蜂腰,那腰肢纤细,不堪一握,与王佐那肥硕如鼓的肚腩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只见他腰腹发力,那肥硕油腻的肚腩便如攻城巨锤般,凶狠地、一下下地撞在身前那两团雪白肥腻、浑圆如满月的玉臀之上,发出阵阵“啪啪啪——!啪啪啪——!”的脆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如同催命的鼓点,又似淫靡的乐章。
“啪!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沉闷而淫靡的肉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如同擂鼓,震得人心旌摇曳。
那两团雪白肥腻、浑圆如满月的臀丘,在王佐狂暴的冲撞下,剧烈地晃动着,荡起层层诱人的肉浪。
臀肉被撞得通红一片,与王佐那黢黑粗壮、青筋虬结的阳根形成刺目的对比。
那根孽物,粗如儿臂,长逾七寸,通体紫黑,顶端硕大的龟头如同剥了皮的蘑菇,狰狞可怖,此刻正深深埋没在萧夫人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玉门深处。
“呃……嗯……齁……齁齁齁……”
萧夫人亦是浑身赤裸,不着寸缕。满头如瀑的青丝早已散乱,湿漉漉地垂落下来,黏在汗津津的玉背和香肩上。
她一双修长笔直、莹白如玉的腿儿,此刻正呈八字形勉力叉开着,支撑着身后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那十颗玲珑剔透的玉趾,紧紧蜷缩着,死死抠住冰凉的地板,指节都泛了白,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木。
两只藕臂努力向前伸直,纤纤玉指在那粗大骇人的阳根整根没入她身体最深处的瞬间,才堪堪点地,支撑住摇摇欲坠的娇躯。
她那原本光滑如玉的脊背,此刻高高躬起,如同受惊的母猫,随着身后每一次凶悍的顶入,那玉背便剧烈地上下起伏、颤抖不止。
皓齿紧咬着下唇,几乎要沁出血珠,强忍着身后那肥猪般男人毫无怜惜的冲撞。
她心中雪亮,他今日心情极差,这满腔的邪火,正需在她这具早已被调教得无比驯服的肉体上狠狠发泄。
“哼!玉若那小母狗,近来是愈发不知天高地厚了!”
王佐一边挺动着肥腰,将那粗黑巨物在萧夫人紧致湿滑的肉壁中疯狂搅动,一边从牙缝里挤出阴冷的话语:
“整日里与那个叫林三的腌臜泼才眉来眼去,勾勾搭搭!怎么?是瞧上那小白脸了?嫌老子这杆枪不够硬,填不满她那骚窟窿了?”
他越说越怒,两只大手猛地收紧,几乎要将萧夫人那纤细的腰肢捏断,将对大小姐的冲天怨毒,尽数倾泻在她这做娘亲的娇嫩花房之中。
这怨气,倒也并非全无来由。自打那个叫林三的泼皮破落户进了萧府,萧玉若那颗不安分的心便愈发活络起来。
尽管早已被他王佐干得如同发情的母狗,在床笫间婉转承欢,淫声浪语不绝,却总是不死心,变着法子想要摆脱他的掌控。
或在酒中暗下剧毒,或趁他搂着玉体横陈的萧玉若在香榻上酣睡时,用那淬了毒的锋利匕首,妄图行那刺杀之举!
她身为萧家掌舵人,对淫药毒物自是精通,奈何王佐这厮,当年纵横江湖,采花无数,对杀机的直觉敏锐得如同野兽。
每每在紧要关头,总能于睡梦中惊醒,避开那致命一击。
数次交锋,早已让王佐火冒三丈,怒意勃发。
若非念着身下这萧夫人“乖巧懂事”,无论他提出何等荒淫无耻、悖逆人伦的要求,都毫无二意,竭力满足……
譬如,命她张开檀口,含住他喷射而出、腥臊浓稠的白浊精液,再吐出粉嫩香舌,让他细细观赏那粘稠液体在舌尖拉出淫靡丝线的模样;
又譬如,在闺房之内,命她四肢着地,高高撅起那雪白肥臀,后庭菊蕾之中插上一根长长的、毛茸茸的狗尾巴,学那母狗摇尾乞怜,口中还要发出“汪汪”的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