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譬如,深夜同榻而眠,他被尿意憋醒,只需一个眼神,萧夫人便会立刻翻身跪伏,主动含住他那根沾满两人混合液体的阳根,做那活生生的尿壶,温顺地承接他滚烫腥臊的尿液……
若非贪恋萧夫人这等百年难求、内外迥异的极品禁脔——在外是雍容华贵、端庄持重的萧家主母,在私下里却能忍受他王佐种种无耻至极、令人发指的玩弄,甚至……甚至眉宇间还隐隐透出几分甘之如饴、食髓知味的媚态——他王佐早就将萧玉若那不识抬举的小贱人,灌下他秘制的烈性淫药“贵妃夜夜娇”,剥光了丢给金陵城最肮脏下贱的乞丐轮番糟蹋,让她萧家百年清誉扫地,沦为整个江南的笑柄!
大不了他再换个身份,隐姓埋名,凭他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和采花手段,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
只是……只是实在舍不得身下这具销魂蚀骨、予取予求的绝妙胴体啊!
“呃啊……齁齁……那……那林三……确……确是块做生意的料子……”萧夫人被身后狂暴的撞击顶得语不成句,螓首摇晃,美腿如同风中柳枝般剧烈颤抖,蜜穴深处传来阵阵被撑裂的饱胀与酸麻,花心更是被那硕大龟头撞得酥软欲化。
“玉……玉若……一……一直撑着萧府……怪……怪不容易的……你……你又……帮……帮不上什么……哦齁齁齁——!”
话音未落,王佐闻言,那张肥腻的大脸瞬间扭曲得更加狰狞,如同地狱恶鬼!“帮不上忙?老子这不是在『滋润』你们娘俩么!”
他狞笑一声,肥腰猛地向后一缩,那粗黑巨物几乎完全退出,只留一个紫红狰狞的龟头卡在翕张的玉门关口,随即用尽全身蛮力,如同蛮牛般狠狠向前一挺!
腰腹间堆积的肥肉剧烈地晃荡着,发出沉闷的声响。
“噗嗤!咕叽——!”
“噫噫噫噫——!!!”
一声极其淫靡的水响伴随着萧夫人陡然拔高的、近乎失声的尖叫!那根粗壮得不像话的孽物,以开山裂石之势,整根没入!
龟头重重地凿在花心最深处那团软肉之上,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娇嫩的花房捅穿!
萧夫人浑身剧震,如同被雷电劈中,玉臂再也支撑不住,左右疯狂地摆动,红唇大张,发出不成调的呜咽,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从交合处激射而出,淋淋漓漓,溅湿了王佐浓密的阴毛和卵蛋。
“哼!贱货!这就泄了?”
王佐感受到身下美妇花心深处传来的剧烈痉挛和滚烫潮涌,得意地嗤笑一声。
他两只大手猛地向下探去,直接托住萧夫人那两条早已酸软无力的腿弯,运起巧力,肥硕的身躯微微向后一倾。
“啊呀!”
萧夫人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满是香汗、滑腻如脂的玉背“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撞在王佐那如同肉山般、布满汗毛的胸膛之上。
两条修长玉腿被他强行向上提起,大大分开,摆成了一个极其羞耻的“M”型!
整个下体门户洞开,那芳草萋萋、汁水淋漓的秘处,以及那根深深嵌入其中的紫黑巨物,再无一丝遮掩,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这姿势,如同大人抱着孩童撒尿一般,只不过那孩童换成了成熟美艳的萧夫人,而插入她下体的,是一根狰狞可怖的擎天巨柱!
“老子日日夜夜『辛苦耕耘』,『滋润』你们娘俩这两块肥田,还不算帮忙?”王佐一边说着下流不堪的话语,一边挺动肥腰,又是狠狠抽插了两下。
“啪!啪!”
巨大的、沉甸甸的黑色卵蛋,随着他腰身的挺动,重重地拍打在萧夫人那如雪般莹白、此刻却布满红痕的肥臀之上,发出清脆响亮的撞击声。
那黝黑与莹白的强烈对比,那野蛮与娇柔的极致反差,构成了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淫靡画面。
骤然,王佐停止了所有动作。
粗重的喘息声也瞬间收敛。
房内陷入一片死寂,只余下“滴答……滴答……”的声响——那是从两人紧密交合处,蜜汁混合着先前的阴精,正顺着萧夫人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滴落在地砖上的声音。
这声音在极度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格外淫荡。
萧夫人即使被摆弄成如此羞耻不堪的姿势,脸上也未见多少羞涩,只是微微蹙着黛眉,疑惑地扭过螓首,看向身后那张布满横肉、丑陋不堪的“恶人”面孔。
她檀口轻启,吐气如兰,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意柔声问道:
“怎……怎么了?主人?”
声音里还带着高潮余韵的颤抖。
“有人来了。”
王佐皱着浓密的粗眉,侧耳倾听片刻,随即嘴角咧开一个淫邪的笑容。
他那只空闲的肥手,在萧夫人滑腻而又充满惊人弹性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感受着那惊人的软弹手感。
“嘿嘿,莫慌,是咱们的『好女儿』。”
他眼中闪烁着兴奋而残忍的光芒,突然抱着萧夫人转了个身,让她面朝着房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