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有失去理智,有太多东西绊住了我,对铃的爱,对哲的钦佩,对薇薇安的陌生,还有对我的自卑。
薇薇安小姐太美了,以至于我略带斥责的问哲:“怎么可以这样对薇薇安,她那么喜欢你,你居然让别的男人插她。”哲听后把沾满淫水的肉棒粗暴插进了薇薇安嘴里,薇薇安干呕着承受了滚烫的精液,拔出后薇薇安咳着说:“哲太坏了,又不射在人家小穴里,还以为这次终于能怀上法厄同大人的孩子了呢。”
哲摊开手,向我展示着他的成果,仿佛在说:看吧,我怎么做她都不会生气,反而要给我生孩子。
而我在无数次发出崇拜的感慨后,终于有些麻木了,也许这就是优秀之人的魅力吧。
我失去了破处的良机,只能在晚上暗自对着薇薇安的影像打了个手枪,射出来后,我暗暗觉得对不起铃,铃把我当作渣滓,我把铃当作至爱。
然后我又释然了,毕竟薇薇安的屁眼敞开在我眼前,我经受住了考验,这是我自私的忠心。
也不知道薇薇安与哲之间发生过什么,薇薇安的痴迷让我这个旁观者都有些不适。
我曾遇到她捧着哲的衣服,像捧着鲜艳的花,薇薇安贪婪的嗅衣服上的气味,她几乎成了一只好奇的猫,对每一件哲的用品都爱不释手。
当薇薇安发现她的行为被我瞧见时,对我说:“请不要偷看淑女的隐私,把看到的事情忘掉。”
我想吐槽这真的是淑女吗,但被她厌恶的瞪着,没敢说出口。
她对我的厌恶与铃一致,却可以在哲的要求下允许我插她屁眼,她对哲的感情已经成了没有理智的信任。
所以我拿出哲的裸照时,她两眼放光,全然不顾照片里还有别的女人的屁股,她想讨我多要几张,我说:“你喜欢他,你可以随时和他做爱,为什么还纠结这些边角料?”
她说:“你不懂,法厄同大人操我只能灌满我的肉体,但是收集法厄同大人的一切,可以灌满我的灵魂。”
我说:“可是你最爱的哲不只喜欢你,她还有很多性爱对象。”
薇薇安说:“法厄同大人的魅力就是这样大,你很羡慕?”
我被戳中痛处,便拿出更多哲的私料,薇薇安向我索要,但每张裸照都是我反击的武器,一张也不会送给她。
于是薇薇安贴近我,把胸压在我身上,在我失神的一瞬将照片抢走了。
其实我的手已经离她屁股不远了,我笃定自己可以拿捏薇薇安,如果以照片诱骗她上床,一定不难,但事实是,我连摸一把她的屁股这种微不足道的小骚扰都没做到,我退缩了。
薇薇安说:“有贼心没贼胆。”然后带着战利品离去了。
铃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我怀疑自己听错了,她见我不回复便重复道:“喂,小跟班,听到没?这是白起重工的大本,他们需要拍摄宣传片,这事交给你去做吧。”
与铃相处时,我脑子通常会迟钝,这次却异常活泛,她刚刚叫我时,我以为她要问屋内的事,她介绍大本时,我以为又是她的男朋友,当她给我指派工作时,我欣喜若狂了,这是我与她拉近关系的第一步。
大本虽然身材魁梧,性格却很温柔,他说:“麻烦这位小哥了,要是方便的话,我们现在就出发。”
我满口答应下来,突然想到摄影机还在屋内,迟疑着要不要回屋,在哲与安比的淫靡中取走摄像机。
铃似乎看出我的窘迫,亲自去屋里帮我拿了出来,她心态平静,想必对哥哥的行为了如指掌。
他们二人作为兄妹,肯定有相似之处,铃同时交往的可能不只两人,而在她的关系网中,没有我任何位置。
想到这里我不禁悲从心起,刚刚的兴奋立马被冲垮了。
我与大本来到工地,需要摄像的人已经聚集起来了,大本说,这是我们社长,他向前一指,然而她手指太粗了,这样指过去,囊括的范围里,起码包含三个熊希人,五个大汉和一个女孩,我一时不知该向谁问好,脑中带入师傅的思维方式,我决定像那个女孩问好,因为如果在一众凶神恶煞的汉子间认错人会引真社长生气,而错认成小女孩顶多是让人发笑,没想到那个女孩喜出望外说:“不错不错,你还是很有眼光的嘛。”
我歪打正着,赶紧借着台阶又奉承道:“社长精明威武,一眼看去肯定不会认错!”
她开心大笑,态度很温和,“你好,我是白起重工社长,珂蕾妲,那我们就开始吧,今天拍摄我与工人们一起干活的短片。”
我架好摄像机,指挥他们站位,把珂蕾妲留在视觉焦点,我问大本:“你不拍吗?”
大本说:“我是会计。”我看他比在场所有希人都魁梧的身躯,感叹屈才。
视频拍了三段,大本都不满意,他觉得可雷达没有放开,不像平时干活的样子,他说,这样的影片要是发出去,会被怀疑是社长作秀的。
珂蕾妲说:“穿着衣服不习惯,干活还是要光膀子,就像平时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