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本阻止道:“今天不行,这是拍视频,而且还有外人在。”
珂蕾妲却说:“视频打码就行,至于这哥们,我相信他的专业。”
说要她就脱掉了上衣,作为一个发育期的女孩,她的胸刚刚隆起,就像萌芽的小草,虽然稚嫩,却饱含着生命力,有无限潜力埋藏在乳房里,她观察了我一会,发展我确实没啥反应,就继续干活。
汗水从她脸颊滴下,大部分滴到泥土里,也有两滴能滴到胸上,她乳头上沾到汗水时,会用手挠挠痒,泥巴蹭到光溜溜的躯体上,像在禁忌的画布上作画。
我盯着屏幕,虽然取景广阔,我的目光却全集中在珂蕾妲的肉体上。
渐渐泥巴沾满她的身体,让乳头像落在地里的红果子,让人垂涎欲滴。
她矮小的身型扎在壮汉堆里本该不起眼,却有着惊诧的视觉重量,让每个人的目光聚焦与她。
珂蕾妲还没有熊希人的大腿高,显得她更娇弱,然而她干起活来麻利又干脆,不管是红色的长发还是两颗小馒头上的粉红的乳头,都把人的遐想尽数吸过去,为泥土色的工地画面添加上生命的鲜艳活力。
铃的身材也很娇小,她站在熊希人的身边时,也会把男人的怜爱激发到极致,我想象着铃在工地上脱掉上衣,露出粉红的乳头,一点也不觉得违和,或许这就是她留给我的印象。
我很快完成了拍摄,珂蕾妲赞扬道:“我就说他不会色眯眯吧。”
我说:“那当然,我是专业的。”
大本送我回了家,天色已晚,我没回录像店。
直到踏入自己家的时候,我还有些后怕,在工地拍摄的末尾,有一男一女来视察,他们主要是视察我。
第一眼看那个女人时,我以为她抱着一袋水泥,后来才发现那两大坨是她的胸,因为在她走路的时候,她的胸颠出了波纹。
那刻起,我就再也不敢看她了,我怕自己会陷进去,从而被那个男人当场击毙。
回房间后我马上打开铃自慰的录像,看着她在卧室里弓着身子探寻自己的快乐,我真正感觉回到了家。
说来惭愧,在录像店瞎混的日子里,我最大的收获就是偷到了铃的内裤。
铃洗澡的时候,我总是在浴室外晃悠,我只是想找个机会,想着万一铃忘了关门,我就可以近距离一饱眼福,于是我得到了这条内裤,黑色的面料上还残留着粘稠的液体,我如获至宝般想找地方藏起来,顾不得被发现的后果,薇薇安拦住我,她要挟我,“我看到你拿什么了,把它给我,要不我就告诉法厄同大人。”
我说:“这又不是师傅的内裤,你要了做什么。”
薇薇安说:“铃也是法厄同大人。”
我问:“那你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薇薇安双手捧住脸,害羞地说:“既不喜欢男的也不喜欢女的,我只喜欢法厄同大人。”
我想如果法厄同是个几百人的组织,薇薇安恐怕活不过三天。
我把内裤递给她,与她做了约定,“既然你看到了,那我可以和你分享,但是你也别据为己有,这内裤是属于我们两人的。”
薇薇安接过内裤,开始闻上面的味道,她心醉神迷的样子十分可爱,我继续说:“我们合作吧,我给你提供哲的东西,你给我提供铃的东西。”
我看到薇薇安开始用舌尖舔内裤上的粘稠液体,赶紧夺回来,“你别舔,都舔光了就没味道了!”
刚才高傲的大小姐形象瞬间融化了,薇薇安像个被抢了奶瓶的婴儿般眼泪汪汪,我刚要把内裤揣进裤兜里,就被铃抢走了。
铃温柔地安慰薇薇安,然后亲她,两个少女交换唾液的行为被我尽收眼底。
我不仅得不到铃的青睐,甚至做了错事也得不到她的批评,铃对我说过最难听的话是“你不要总像个苍蝇一样在哥哥身边绕来绕去,虽然他做什么我管不着,但你总在店里出现,看着就很碍眼。”当时我正在闻薇薇安脱下的内裤,所以我觉得如果不能让铃爱我,让她恨我也是一种羁绊。
可是铃把这种可能性也抹去了。她既不恨我也不爱我,让淡漠充斥着我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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