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她毁了我!
但她知道,自己的愤怒和咒骂只会被会所的黑暗碾得粉碎。
会长闻声走进密室,笑容谄媚却透着冷酷:“哟,干得不错啊!这贱奴的嘴是该好好管教。”他瞥了路静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转头对闺蜜说:“王少那边我去汇报,保证让他满意。这贱奴就交给你多‘调教’几天,省得她忘了自己的身份。”闺蜜点点头,甜腻地说:“放心,会长,我会让她学乖的。”
助手解下路静的绳子,将她扔在地上,像丢弃一件破烂的玩具。
路静瘫倒在血泊中,身体因疼痛而颤抖,伤口的剧痛让她几乎昏厥。
她的内心深处,那缕余烬依然微弱地燃烧,但她感到,这缕余烬正在被会所的黑暗和自己的绝望一点点熄灭。
路静被助手拖回宿舍,身体瘫软如泥,背部和臀部的鞭痕渗着鲜血,大腿的针孔仍在渗血,双手仍被五花大绑,绳子勒得她伤口一阵阵抽痛。
她的纱裙几乎被撕碎,沾满了血迹和汗水,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宿舍的铁门关上,昏暗的灯光投下长而扭曲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女孩们的汗臭。
第二天,闺蜜再次光临天鹭会所,脸上挂着甜腻而恶毒的笑。
她径直找到会长,语气轻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会长,把路大小姐带到密室,我有好戏要给她看。”会长谄媚地点头,挥手示意助手:“快,把贱奴带过去,别让贵客等急了。”路静被两名助手粗暴地拖出宿舍,双手被粗棕绳五花大绑,绳子勒得她手腕和胸部血肉模糊,毛刺刺入皮肤,带来钻心的刺痛。
她的纱裙破烂不堪,沾满血迹和汗水,露出结痂的鞭痕和前一日的针孔伤口。
催情药的残余让她身体敏感,每一步都伴随着伤口的抽痛。
密室的铁门吱吱作响,昏暗的灯光投下扭曲的影子,墙壁上挂着铁链、皮鞭和刑具,地板上干涸的血迹散发着刺鼻的腥味。
路静被推入密室,抬头便撞上闺蜜那双戏谑而冷酷的眼睛。
她的内心燃起熊熊怒火,眼神如刀,恨不得将闺蜜撕成碎片。
她咬牙切齿,低声咆哮:“你这个贱人……我死也不会放过你!”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愤怒和绝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被她强行压下。
闺蜜啧啧两声,缓步走近,红色连衣裙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停在路静面前,嘴角勾起恶毒的笑,语气戏谑:“哟,路大小姐,我就喜欢你这眼神,恨不得吃了我似的。别急,慢慢来,咱们有的是时间。”她绕着路静走了一圈,目光扫过她的伤痕,像是欣赏一件破损的玩具。
路静的愤怒如烈焰,她挣扎着想挣脱绳子,绳子勒得她手腕渗血,剧痛让她身体痉挛。
她低声咒骂:“你这个魔鬼!你毁了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闺蜜轻笑一声,停下脚步,俯下身,捏住路静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她的声音甜腻而恶毒:“魔鬼?路大小姐,你可别忘了,当年你在广播室骂王少‘癞蛤蟆’的时候,嘴毒得跟蛇蝎似的。现在不过是报应罢了。”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昨天的鞭子太轻,今天我给你换点新花样,保证让你‘爽’到飞起。”路静的内心猛地一沉,恐惧和愤怒交织,她想起宋雪的焦尸和前一日的钢针折磨,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闺蜜挥手示意助手:“把这贱奴绑到十字架上,脸朝我,后背靠架子。”助手粗暴地将路静推到密室中央的木制十字架前,解开她手上的绳子,迅速将她的双臂和双腿分别绑在十字架的四端。
粗棕绳勒紧她的手腕、脚踝和腰部,毛刺刺入皮肤,鲜血渗出,染红了绳子。
路静的身体被完全固定,胸部因绳子的挤压而突出,破烂的纱裙滑落,露出布满鞭痕和针孔的乳房。
催情药的残余让她对疼痛异常敏感,绳子的每一次摩擦都让她低声呜咽。
闺蜜从桌上拿起几盒医用针筒的针头,银色的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她晃了晃针盒,语气戏谑:“路大小姐,知道这些是什么吗?昨天的钢针太粗,今天换点细的,专门为你准备的。”路静的眼神充满恐惧和愤怒,她咬牙切齿:“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但她的咒骂只换来闺蜜更恶毒的冷笑:“疯子?也许吧。不过,路大小姐,你现在连狗都不如,还想咒我?省省力气吧。”
闺蜜缓步走近,捏起一根针头,缓缓刺入路静的左乳。
针尖刺穿皮肤,剧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路静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在十字架上挣扎,绳子勒得她伤口渗血。
她尖叫着:“贱人!住手!”但闺蜜不为所动,眼中闪过病态的兴奋,继续将第二根、第三根针头刺入路静的乳房。
每刺入一根,她都会刻意放慢动作,欣赏路静的惨叫和扭曲的表情。
路静的乳房很快布满了针头,鲜血从针孔渗出,顺着胸部滑落,染红了绳子和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