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四盒针头,数十根针刺入路静的乳房,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像是无数根冰冷的刺刀。
路静的惨叫渐渐微弱,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泪水和汗水混杂,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血迹斑斑的地板上。
闺蜜停下手,伸出手指,轻轻拨动插在路静乳房上的针头。
针头在皮肉中晃动,带来钻心的刺痛,路静咬紧牙关,痛得呲牙咧嘴,身体因疼痛而痉挛,低声呜咽:“求你……住手……我错了……”
闺蜜冷笑一声,语气戏谑:“错了?路大小姐,现在知道错可晚了。当年你骂王少的时候,可没这么乖。”她继续拨动针头,像是玩弄一件破烂的玩具,路静的呜咽变成低声哀求:“求你……我受不了了……”但闺蜜的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病态的快意。
闺蜜停下拨动针头,转身从桌上拿起一瓶生理盐水,晃了晃,嘴角勾起恶毒的笑:“路大小姐,针刺只是开胃菜,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她开始一根根拔出路静乳房上的针头,动作粗暴而迅速,针头拔出时带出皮肉和鲜血,撕裂般的剧痛让路静再次尖叫,身体在十字架上挣扎,绳子勒得她伤口血肉模糊。
鲜血从针孔涌出,顺着胸部滑落,染红了绳子和破烂的纱裙,地板上积了一小滩血泊。
路静的尖叫渐渐微弱,身体因失血和疼痛而颤抖,她低声喘息,以为自己终于熬过了酷刑。
然而,闺蜜冷酷地拧开生理盐水的瓶盖,缓缓将液体倒在路静布满针孔的乳房上。
盐水渗入针孔和撕裂的伤口,带来灼烧般的剧痛,路静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猛烈挣扎,绳子勒得她手腕和腰部渗血。
她的声音沙哑而绝望:“不!住手!求你!”但闺蜜不为所动,继续倾倒盐水,眼中闪过病态的兴奋。
盐水的灼痛如千万根针刺入路静的神经,催情药的残余将疼痛放大十倍,她的乳房像是被烈焰焚烧,鲜血和盐水混杂,顺着胸部滑落,染红了十字架和地板。
路静的惨叫变成低声呜咽,泪水和汗水混杂,喉咙被疼痛和屈辱堵得几乎窒息。
她的脑海中闪过闺蜜的冷笑、宋雪的焦尸、王少的巴掌,以及自己当年的傲慢。
悔恨和恨意交织,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捆绑,比绳子更沉重。
闺蜜停下手,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轻笑一声:“路大小姐,怎么样?盐水的感觉不错吧?放心,这只是开始。明天你还得当着我的面,跪下赔罪。”她俯下身,贴近路静的耳边,低声说:“你不是想做鬼报仇吗?可惜啊,你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路静的眼神空洞而绝望,泪水滑落,滴在血泊中,她低声呜咽:“你……会遭报应的……”但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不可闻。
会长闻声走进密室,笑容谄媚却透着冷酷:“哟,干得漂亮啊!这贱奴的嘴是该好好管教。”他瞥了路静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转头对闺蜜说:“王少那边我去汇报,保证让他满意。这贱奴就交给你多‘调教’几天,省得她忘了自己的身份。”闺蜜点点头,甜腻地说:“放心,会长,我会让她学乖的。”
助手解下路静的绳子,将她扔在地上,像丢弃一件破烂的玩具。
路静瘫倒在血泊中,乳房的针孔仍在渗血,盐水的灼痛让她身体颤抖,伤口的剧痛让她几乎昏厥。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她毁了我!
但她知道,自己的愤怒和咒骂只会被会所的黑暗碾得粉碎。
路静被助手拖回宿舍,身体瘫软如泥,乳房的针孔渗着鲜血,背部和臀部的鞭痕仍在抽痛,双手仍被五花大绑,绳子勒得她伤口血肉模糊。
她的纱裙几乎被撕碎,沾满了血迹、汗水和盐水的痕迹,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宿舍的铁门关上,昏暗的灯光投下长而扭曲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女孩们的汗臭。
路静瘫倒在床铺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她的脑海中闪过闺蜜的针刺、盐水的灼痛、她的冷笑,以及自己当年的傲慢。
她的愤怒和悔恨交织,像是被困在蛛网中的飞蛾,越挣扎越深陷。
她痛恨闺蜜的背叛,痛恨自己的愚蠢,但她知道,这些恨意已无处发泄,只能化作自责,噬咬她的灵魂。
她的内心深处,那缕余烬依然微弱地燃烧,但她感到,这缕余烬正在被会所的黑暗和自己的绝望一点点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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