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完全不知道具体内容啊!
现在仔细一看这些用词及其狠辣的标题内容,她简直笑得停不下来。文娱这些人果然是有钱就是娘,资源和钱给到位了,什么尖酸刻薄的话都说得出来。
“我周盈空有皮囊?”周盈笑容都有点挂不住了,“她算什么东西,硬塞进傅氏,靠拉踩别人博眼球空有清高的世家小姐进军影视?她那张寡淡的脸,演个背景板都嫌没存在感的丫鬟脸,她敢拉踩我?”
周盈气笑了:“你就说怎么办吧,姜璨。”
周盈这些年拼杀到国际影后的位置,这么多年浮浮沉沉地过来了,但凡是圈内人敢和她这么拼营销,凡事有输有赢她输的起。
结果被一个圈外毫不相干的人如此羞辱?
连姜璨都喊出来了啊……
姜璨笑了下,目光落在那些刺眼的标题和内容上,原本平静无波的眼底,终于掠过一丝冰冷的锐芒。
她放下平板,接过周盈的手机,指尖缓慢地划过那些充满恶意的文字和刻意对比的图片。
就在这时,她放在桌面的私人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一条新消息推送。
「傅:晚上有重要应酬,不回了。」
空气仿佛凝滞了几秒。
岑长乐和周盈都屏息看着姜璨。
姜璨看到周盈捏着手机的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脸上惯有的慵懒和漫不经心,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沉静。
然后,在岑长乐和周盈紧张的注视下,姜璨的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
那不是一个开心的笑容,也不是嘲讽的冷笑。那是一个势在必得的弧度。
她把周盈的手机轻轻放回茶几上,动作优雅得像在放置一件艺术品。
“好了,我的两位宝贝,我怎么可能真的让你们这么委屈?”
她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办公桌上,十指交叉支着下巴,目光扫过那几篇刺眼的通稿,笑眯眯道。
“既然这位白小姐这么喜欢玩舆论,这么想踩着别人的脸往上爬,这么急着证明自己有多优秀……”
她唇角的笑意加深,那笑容美得惊心动魄,却也冷得让人脊背发凉。
“那我可以陪她玩玩。”
“让她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顶级资源,什么叫……”
姜璨微微歪头,眼神如同盯住猎物的狐狸,带着一种残忍的天真。
“真正的资本。”-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格调高雅的咖啡厅内。
白琳溪端着一杯手冲瑰夏,坐在靠窗的位置,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杯壁。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关于姜璨昨夜又现身某西陵夜店、与一群新锐艺术家把酒言欢的八卦推送,唇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讥诮。
傅太太姜璨?
这位以高调、娇纵、没心没肺闻名的正牌夫人,最近除了流连夜店、花钱如流水,似乎毫无作为呢。
白琳溪甚至听到风声,说姜璨身边的朋友,都在怂恿她来找自己麻烦。
来找她的麻烦?
白琳溪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姜璨那种被宠坏的性子,冲动易怒,毫无城府。
只要她敢来集团闹,或者在任何公开场合对自己出言不逊、举止失当……
她白琳溪只需摆出温婉忍让,委屈受辱的姿态,傅臣寒那种极度厌恶麻烦、注重秩序和理性的男人,会怎么想?
更别提男人自古以来都逃不过红白玫瑰的诅咒,她不相信傅臣寒能对她这位曾经的白月光没有一丝怜惜和幻想,也不相信姜璨能在这段婚姻里取得长久的偏爱——
男人,只有对得不到的东西才会产生禁忌和刺激。
她甚至能想象傅臣寒对姜璨的厌烦加深、对自己心生怜惜愧疚和渴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