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最后一点martini饮完,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走吧,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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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婆娑,梧桐的枝叶在月光下舒展,影影绰绰的枝桠掩住了丽心十五栋。
刚进门,细密的吻便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穆慈恩踮着脚,脸颊染着绯色,手指牢牢拽住了男人的衣领,仰头同他亲吻。
裙摆柔软扫过了男人熨帖齐整的西裤,带着淡淡的茉莉香。
十分钟前,黑色的卡宴进了别墅大门,停在了前院。
她以为在路上,男人会和她聊天,询问一些关于她的事。
事实上,他除了礼貌问她地址后,就没有再说过话。
在离开酒吧,离开喧嚣暧昧的环境后,他站在夜色中,气质沉雅不可攀,一声未吭,斜长在路面的影,总带着无声的压迫感。
而吧台前,那个游刃有余同她交谈的人,好像不是眼前人。
他不问也好,
问了,她还要去绞尽脑汁思考怎么回答。
保持矜持与端庄一路,在即将下车时,她好像对男人这沉默的状态不满意。
所以,她学着他在酒吧的礼貌模样问他:“要进去,喝一杯醒酒茶吗?”
在她的邀请下,他下车了,跟在她身后,进了她家的门……
byron站在玄关的阴影里,背抵着刚关上的门,既没有主动索求,也没有把人推开,只是微微俯身配合着穆慈恩的亲吻。
她的舌尖抵在他齿间,试探着触碰,又退出,如此往复,生涩地探着。
他耐着性子,纵容着,她“撒酒疯”行为。
珍珠流苏发出了轻盈的碰撞声,一声叹息化在了交融间。
byron唇角动了动,在她又一次试探时,松开了齿关。
其实,她的吻技也不怎么样。
屋内的温度不断攀升着,有如零星火烧,一瞬燎原。
这个吻很轻缓,乌木雅香带着martini的酒香,顺着呼吸,一尺一尺漫进了肺腑,
酒意上涌,短期的缺氧让穆慈恩更醉了。
脑内半是清明,半是迷糊。
电流从脊椎骨处攀升,在身体里游走。
踮脚太久,双腿发软,她有些撑不住,呜呜咽咽嘤咛着。
在快要软倒时,男人终于肯抬起手,轻柔又强势地揽住了她的腰,把她圈进了自己怀中。
温热的掌心,贴合着裙下有些发颤的肌肤。
意乱情迷中,吻的主导方变了。
慢条斯理中寸寸掠夺,游刃有余控制着感官。
穆慈恩的脚步被男人带动着旋转。
裙摆翩然错过了西装裤,仿佛跳了一曲无声的华尔兹。
吻在加深。
顷刻,她的后背抵在了冰冷的玄关墙壁,只能被迫仰头接受着对方更深的掠夺。
意识迷蒙间,身前的压迫感退开了几分。
“忘记,确定一件事了。”
byron嗓音暗哑,指腹轻轻碰了碰穆慈恩泛着水色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