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运动外衫,袖子被她褪到了大臂膀上,露出了大半截粉嫩的手臂,刚刚一直想看的马甲背心,此刻一览无遗,只是原以为是黑色的,仔细看来却是墨绿色。
皮肤上面的汗珠子渗的愈发密了,发现到她已满身汗水。
快晕厥过去的模样,我连忙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腰。
接着看到她的身体在瑟瑟发抖,看来是身上电解质不平衡的反应,导致身体骨骼肌不自主的收缩。
她浑身震颤,这张俊俏脸蛋,呼吸急促起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似躲非躲着,可能早上都已亲密过了她自不十分反感,为了让她保持清醒,轻柔问:“身上好香呀,用哪厂牌的?”
下意识摇摇头,深吸了口气,低着头,极小的声音回道:“没…呢…”
我连忙捡起自己脱在一边的病服,为她擦拭着身上的汗水,问道:“喂,清醒…呵哈呵…妳怎样?还打不…”
“好热!…呼…暂时…呼…不…呼…,放…放开…呼…呼…”话音愈发急促。
她迷糊之间,乱答了我一句,因腿被她上了铐,只能跪在她身旁。
“好热……”她迷离的自语着。
她自己无意伸出手擦了擦额头,又很快反应过来,现在可是作梦状态?怎可能会感觉到热?!
蓦然微撑启眼来,确实感触到自己光洁的额头已泌出大量冷汗,不是梦,突然意识到什么,眼中满是恐惧神色。
我正用力“拍打”她的脸颊,提醒她别睡着,而此刻惊觉到她脸颊变的通红,呼吸沉浊,我立刻伸出手用手背去摸额头,伸手触感全是汗,也感觉她已经开始发烫。
这时我赶忙放平她,变成侧抱着她的姿势,只这么一会功夫,她那一身白底粉色的运动服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连她刚刚坐的地上都隐隐有些潮湿的痕迹。
因姿势不正,露出了大片白里透红的肌肤,妖异的粉红,让她全是汗水。
一条腿弯曲就横过了我的腿上,调整一下,扶正后又垫高她的腿部,裤裙都被拉到了膝盖上,整个小腿已经完全露在了我的眼前。
现在必须擦去她身上的汗水,又将她翻了个身,让她横躺下来,她无力的受着我摆弄,侧着让她躺平,我动手去拉开那件外套的对襟拉链,心慌意乱中卡住了,我忍不住竟用力去撕开了这件裹在她身上的外罩衫。
“你…呼…要干…呼…什么!”
粗暴的举动居然让她立即醒了?未见晕厥和中暑想吐的现象?莫不是刚刚又是假装昏倒?
“呼…还能干什么,不是…呼…刚刚说的,直接奸了妳呀…呼…”
“流氓…呼…你不能…无耻,不要…呼…脸…”
为节省力气,便不跟她多说废话了。
那外套在艰难中还是被我脱下了,但手已被铐着,外套衫不能整件脱下来。
觉得不够,看看自身光溜溜的上身,我又伸手去脱她的马甲背心。
眼下她的上半身,在我抽去马甲的线绳,只要拉下这件背心,就没有其它衣物了。
“还说不是骚货,正常的…人妻…外出运动有穿这么…暴露的吗?摆明来勾引人的!说我…流氓、渣男,妳才…不要脸呢,我们…简直天生一对。”
马甲的线绳看来难解,但轻轻一拉自然向外弹开,但我发觉错了,前面只是障眼,真正解开还是后搭扣。
这种事越拖越尴尬,也越有风险,想我出手便不会迟疑,“善解”人衣嘛!这活我经验丰富的。
也不怕她反抗,她其实也无力出手,软的如麻糬,她孱弱到随时都可能瘫倒,唯有稳健的扶着她身子,单手去解。
步心语其实还清楚着,要想解衣,自己都得以双手伸到身后去解开搭扣才行,她也希望这流氓是笨蛋,不懂胸衣。
可惜,不落迹兆的,只觉得自己内衣突然松了,连个通知都没有,对呀,这人就是流氓干嘛通知?
这哪能难倒我,当她发觉内衣无束缚时,胸衣受重力而滑落的瞬间,整个上半身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我面前。
她这下也管不得了,侧落了,加之扯开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当她下意识连忙“啊!”
的惊叫时,但身子都撑不下去,更遑论用手护住自己的酥胸。
“又被看光了!”,她此刻不禁在心中羞恼,还管得着是一手或两手解开自己的内衣?
“这单手瞬间解扣的手法比女人还熟练,一看就知道常在别人身上做,果然是个老流氓!”
脱去背心式胸衣比方才脱运动外套更简单,这样的无肩式设计不用像外套那般脱去还挂在右手腕与手铐之间,我恶作剧的直将胸衣丢的远远的,并不打算让她再穿上。
“呼呼…快…住手,我们…呼…不行,那样…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