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呵!怎么又不行了,一大早还不是妳主动在勾引我。”
如果我要知道她此前心里骂我老流氓的想法,肯定不啰嗦,直接做实事实,就地正法。
在她听完这话之后,这次一急心头惶惧着,念及无力抗拒侵犯,加上又累又饿又虚弱,还真昏过去了,这时她嘴唇发绀,变得灰白渐失血色。
索性,趁此安静的机会,便连她的鞋袜、短裤裙都脱下来了,让她全身只剩一件遮羞的内裤。
我开始拿起病服及桌几上的抽式面纸,为她擦拭着身上的汗。
我边擦边在自责着,自己心头也酸涩难言。这次铐人的行为太冲动,此半小时恐已被人家在心里咒骂过数百遍了吧。
“确实玩大了啊,看来老命恐怕要交代于此,明天头条会怎么写?”
【叔与侄媳偷情,双双热毙在车上】。
现今社会,很多公公与儿媳,舅妈与外甥,这种扒灰和乱伦的,污秽又不堪的新闻时常出现。
一旦曝光了,叫小宝与子坚如何面对他们未来的人生,真乱来了。
光擦拭香汗,帮助也不大,她的额头上还是不断的涌出了汗珠,身上其它部位也越出越多,连忙加快拿起纸巾给她擦着,但那盒面纸很快擦光,还是无效,那汗就是出个不停,热痉挛还是加剧发生了,得想办法给她补充一点水分。
面对胡涂之下的无奈,在自责之余,咬着牙坐了下来。
抱起她的腰,整个身体顺着姿势将脸贴了上去,对着她喘息微张的嘴里,然后以口凑到了她的嘴上,勉强挤出一点口水,她也无法拒绝的吞咽了下去。
的确蛮不雅的,但面对这个目前让我有点牙痒痒的女人,这番操作却有一阵的快意,一股大仇得报的心情,让自己心情稍稍平复及舒缓,对她的感觉就不这么讨厌,这种说不清楚的愤懑就这样渐渐消散。
这是我此刻想到的唯一的办法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小妮子在迷糊中,因如此短暂接触下她似是不罢休,甚至都听到她明显地吞咽声了。
一阵难以言说的心情,就同昨天看到老王的那啥被项月那般…
吸……
,她此刻像是当饮品一样一饮而尽,早上她也吸过更……
意外莫名就发生了,听着她偶尔“嗯…嗯…”的哼叫两声,处于昏迷下此时她连眼睛都无法睁开,我顿时感到她冰凉的舌尖已经在口腔中舔舐并无意识的唇齿内窜动。
半抱着我也舍不得推拒,于是就任凭她本能地吸吮起来,如吸食到琼浆玉涎那般难舍,随时间推移,她贪恋的愈发紧抱住我,难耐的渴望又贪婪擒着,不停地吮吸索求,直让我有些犯晕。
不行唾液量不足,怎样办?
咦!那桌几上不还有几口西瓜!很快的我咬了一大口,怕噎着她,含进口中,化成汁液,再次就口。
发乎自然的,她的小巧的丁香舌已全面探进到我的口腔内,甘甜的瓜汁度入她的口腔,一阵沁人心脾,突然的口感变换,感到有些甜腻,但双方的口水加上瓜汁,让她吮的好不欢快,轻轻松松的与我的舌头卷在一起,这都成了实质的湿吻。
昏迷的小语并不知道我最初的动机,只想为她做点救命的应急举动;若是突然醒来又不知该怎么想了。
此情严峻,任事态发展等到获救的机会渺茫,反正要死了就随便她了,待她醒来,想打我还不知要费多少力气,就算被她打死,结局都差不多的惨。
在自我挖苦当下,并未发觉到她的下意识在迷糊间正活动着。
感受着在我怀抱中的温热,虽然是室温酷热,但她并没有不舒服,反而想一直就这么拉着我。
她以为自己又开始做梦了,头疼欲裂加上强烈的呕吐感让她无法思考“再醒来”时,这种如噩梦中惊醒的惊悸感,惊觉有人压在她身上。
(真误会了,还原现场画面,我正跪趴在她身上没错,但这是她无意识地伸出手掌按着我的后脑造成的,我也因疼痛在放下她的上身,她却接着改用手把我上半身紧紧搂抱住,加上嘴还用力吮吸着,津津有味之状。)
反正,我是被她拉的动弹不得,此时我头发与脚踝都在紧绷着。
她的娇躯倒好,平放在散热地板上。
自己被迫贴附她,像是只弓形虾子被折弯一般。
全程我没敢妄动,但是强烈的刺激已冲击着我的脑门。
如果有人能看到我的样子,那表情一定很可笑。
就在她想醒又想睡的状态,同时口腔香甜又十分舒爽,如此昏昏欲睡的舒适,自然不想莫名醒过来。
接连的噩梦,却也让她心生恐惧,她甚至没反应过来以为又被侵犯了。
恍惚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脑里只闪着一个念头,又发生了,那事还没结束吗?难道还是出事?果真躲不了?亦或在做梦?
在怀疑中,身体的感觉越来越真实,这梦实在清楚,联想到噩梦又真的再一次降临了,再一次落入恶人的怀抱,感觉是那样的惊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