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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言文韵屈辱的真意(第2页)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合格的小情人,小妻子,或者……小女奴。

她本来以为,如此昏沉沉的石川跃不会再做什么,但是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材料做的……是体能太好,还是性欲太旺盛?

石川跃伏在洗手台上休息了一会,居然好像清醒了一些,但是却没有体力洗澡,还是醉薰薰的又开始了他的攻势。

他抱着自己的身体,从卫生间到房间里,亲着,吻着,摸着,一边呢喃着“叫我主人”、“做我性奴”、“服从我”之类的醉语,一般又开始抚摸自己,挑逗自己,攻击自己,凌辱自己。

当时自己也注意到,自己的身边有一个玻璃花瓶,她甚至动过脑筋用力砸过去砸昏川跃什么的。

但是她当然没有选择这么做。

她屈服了,甚至是自欺欺人的沉醉了。

在她看来,也许反正石川跃醉了,自己的耻态等于没有人会看到。

她被抚摸,被按到,被拖拉,被亲吻,被舔舐,被抠挖,又被插入……在一片昏天暗地中,在阴道内满满的满足和阴蒂头充血达到狂乱的高潮之中,她甚至大声的嘶哑的叫了出来:“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性奴”……她安慰自己,反正川跃醉了,也听不到,就当是一场春梦一次手淫了。

她无法面对的是,某种程度上,是自己,很渴望听到自己发音出这种屈辱和羞耻的句式。

这种叫声,让她泪眼迷蒙,但是也让她收获了某种充实感和存在感。

“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性奴!”

自己居然轻易的就屈服了。

是因为自己最早设想的,各种和川跃之间的关系进展线路中,这一条,也算是自己比较能接受的么?

是川跃的一番关于家族和交易的倾诉打动了自己么?

是自己天性里希望寻找一种,哪怕是主人和女奴之间的安定的关系么?

还是自己的身体是诚实的,无法拒绝每一次被川跃淫玩时,伴随着浓浓的耻辱和践踏,都会随之产生巨大的快感么?

都有,都是!

但是,还有一层思维想法,令她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市侩,多么的不知羞耻。

那就是:反正已经被川跃奸污了,如果不和川跃继续保持“某种关系”,成为川跃的“陌路人”,甚至成为川跃的“敌人”,自己岂非最终什么都得不到?

一笔钱也好啊,某种资源上的支持也好啊,事业上的协助和指引也好啊?

她知道这种想法现实、庸俗、低贱、无耻,但是却是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

甚至在某种意义上,她都认为,这种现实,这种庸俗,这种低贱和无耻,也是石川跃灌输给自己的。

至少,是被他激发的。

奸我吧,辱我吧,淫弄我吧,糟蹋我吧,什么都可以,昨夜也可以,今天也可以……昨夜是乘着川跃的迷醉,只当自己为自己的预演,只当是自己在手淫,只当是自己独自享受被奸污时,屈辱的那种快感。

现在,则是在清醒的川跃面前,彻底的屈服,背着双手被他玩奶子,用下体摩擦他的下体,这个时候,还要主动的为他提供全身乳交的服务。

屈辱吧,继续屈辱吧,永远屈辱吧,屈辱原来可以带来这么强大的安全感,带来快感,带来满足,带来那种酸酸的滋味。

从丹田里,从小腹下,从乳尖里,从阴道里,从子宫里……传来从未有过的极限的禁忌快乐。

她并不认为自己是有什么受虐的倾向,也许,这只是性爱快感天生的构成的一部分。

只是这一刻,在石川跃的面前,她可以不顾忌社会、不顾忌他人,不顾忌什么国家队河西队,将自己的屈辱奉献上去的时候,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表情、自己的身体、自己的颤动是那么的扭曲,扭曲并快乐着。

扭动手掌,扭动身体,从石川跃的口中挪出自己的乳头,从他的下巴开始继续蹭弄,川跃一向把须根剃的很干净,但是即使如此,一夜醉酒,仿佛有一些些须根又在顽强的长出来最坚硬的根部毛发。

磨蹭,毛刺感划过敏感的神经,乳头越发酸涩,乳肉里仿佛要爆炸一般,传出澎湃的快感和屈辱。

用乳头生涩的去厮磨,向下,划过川跃的筋骨健壮的脖子,一直到他宽广的胸膛。

男人的乳头如同铆钉,如同铜钱,如同刚强的配饰。

在乳头四周还有着一圈象征着男性激素毛发,扶着自己的奶头,扶着自己的胸乳,去用两颗乳头相对的碰撞,挤压。

为什么,人们都喜欢看女孩子的乳房,为什么,人们要那么注重自己胸前的两座柔软的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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