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人的乳头碰撞时,她们明明是如此的娇弱,如此的卑微,又是如此的美妙,如此的晦涩。
女人的乳房,真是天生就最适合给男人泄欲逞威的,人们夸耀自己是河西网坛的美胸女王,原来,一切的归结在这里,在自己和川跃胸膛的对撞之中。
石川跃似乎非常享受自己对他胸膛的厮磨,他的身体在不安的律动,手掌在自己光滑的背脊上划动,娇嫩的背部肌肤好像发出火辣辣的疼痛感,可能是川跃的指尖在嵌入自己的美背肌肤淫玩。
但是这也是一种表示,表示赞赏,表示愉悦,表示希望两个人的胸膛接触的更加的密切。
她不懂太多的动作,她也不知道怎么进一步的取悦男人,她只能拼命的将自己的玉峰压瘪,和川跃的胸膛的接触面积尽量的扩大,用柔软,用酥麻,用耻辱,用挑逗,用侍奉,去让川跃全面的侵占自己的乳房,彻底的在糟蹋这一对自己胸前的尤物的同时,显示着拥有她们的主权。
她甚至有种奇怪的感觉,自己的这一对什么“女性独立健康的象征”,从此以后,自己不再拥有主权,而是成了这个男人的所有品。
自己呵护、发育、滋养、护卫的这一对女性魅力的象征,这一对软软的、香香的、高高的、糯糯的、滑滑的乳房,从此以后,将彻底堕落自己正在侍奉的这个男人的玩具。
玩具。
自己的胸乳,原来最好的定位是玩具。
还是说,自己的整个肉体,最好的定义也是玩具。
还是说,自己的整个人生,最好的定义,依旧是玩具。
是堕落么,还是提高?
是地狱么?
还是另一个神秘的世界。
原来,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奉献给他人辱玩,居然会因为这种荒谬的对比而产生迷醉的快感。
神智都有点不清,呼吸都有点困难,浓浓的体香,从鼻腔侵入她的肺腑,她的脑子里,充满了屈辱、悲耻却也是刺激的念头。
男人也有体香么?
或者说也算不上体香,是某种酸涩的味道,充满了奇特的荷尔蒙分泌的气息。
“啊……恩……”就在自己淫弄自己的乳房,自己糟蹋自己的乳头,自己奉献自己的乳峰的过程中,她先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吸入川跃的气息,并且开始淫叫起来。
自己的声音,怎么能那么淫荡?
这种叫声给川跃听到,自己在川跃面前还有任何尊严人格可言吗?
不,没有。
但是尊严和人格,贞洁和矜持,本来也不是川跃需要的吧。
蹭,拼命的蹭,乳头在滴溜溜的打转,用腰腹的肌肉,呈现螺旋形的挪动自己整个上身,接触,分泌。
腰腹发力,臀部也在发力,整个上身在转圈的扭动,乳房被压迫到无以复加的痛苦,却也是无以复加的快乐,自己历史上无论哪一次手淫,无论怎么挑逗玩弄自己胸前的这一对美物,都不曾达到这样的高峰。
汁液……更多的汁液在下体分泌。
渴望,更多的渴望,也是在渴望更多的淫辱。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自己的背有些弓起来,因为身高上的诧异,这样才能让自己的乳房和川跃的胸膛做着完美的对应。
但是这也让川跃的那条阳根,在自己的小腹和阴部之间胡乱的荡漾拍打,她甚至能感受到那根粗壮有力的东西,在顶端冒着的热气和粘液。
“嗯……下面,下面……”川跃的声音,也开始粗重且凌乱起来,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发出那种舒服极了的闷哼声。
言文韵忽然感觉到一种由衷的满足感,就像所有的妻子取悦自己的丈夫,所有的女友取悦了自己的男友,所有的……性奴取悦了自己的主人。
自己的屈辱、自己的淫乱,明显换来了这个男人的舒适享受的凌乱。
而关键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那么轻易会凌乱的。
他喜欢自己的乳房的侍奉么?
他喜欢和自己的奶头的接触么?
无论如何,这乳房,这奶头,这身体,这小穴,都是自己的,自己可以任意的使用。